又气又臊又怒,吼骂道:“你不要脸!”
屋外争吵声立即安静,在屋子门被踢开前,霍去病确做这情况下正常举动,从窗户里跳出去,只是不知道把
走廊上脚步声、喧哗声渐渐逼近。
“*贼在哪里?”
“呼救声好像是从最里面屋子传过来。”
“胡说,那里住是个四十岁妇人。”
“这可难说,仁兄又不是采花贼,怎知道采花贼口味呢?”
,应该说非常非常生气。敌人越是生气,自己越要冷静,特别是敌方处于绝对有利情况,更不可以再轻易激怒对方,否则真不知该去往何处寻找尸骨。
吞口口水,强自镇静地赔笑道:“不要太打击自尊,此情此景下,你好歹有些男人正常反应呀!比如双眼放色光索性做小人,或者明明想看得不得却还要装君子,躲躲闪闪地偷着瞄。”
他神色不变,冷冷地盯会儿,猛扬手把金珠击向脑袋。不敢赤手推挡,随手从旁拽件衣服,兜向金珠,在空中快速挥好几个“之”字,才堪堪化解霍去病力道。如果力道和怒气成正比,那这次他好像真气得十分不轻。
接好金珠后,忽地发觉随手拽起衣服竟是自己亵衣,现在是再装不镇静,慌乱地把衣服直接塞进浴桶中,身子又往木桶里缩缩。水已经很是冰冷,衣服就在旁边,却无法穿,只能头搁在木桶边上,眼睛忽闪忽闪,可怜巴巴地看着霍去病。
他讥讽道:“你让有正常男人反应,你怎就没有点儿正常女人被男人撞见洗澡后反应?”
“就是,有人好是嫩口,还有人就爱老娘这样风韵正好,谁告诉你老娘四十岁?明明还差五个月四天零三个时辰才满四十,你今日把话给老娘说清楚……”
“你们别吵,救人要紧,这排屋子只有天字二号房现在点儿动静也没有,那里好像住是个年轻姑娘,把门踹开看看。”
“仁兄此话有待商榷,把门踹开后,万看到不该等看场面,们和*贼又有何区别?在下建议还是先敲门问清楚比较好。”
满心苦恼中也听得露几分苦笑,河西人和长安人真是太不样,这帮人比较像狼群里可爱狼。
霍去病脸上神色古怪,直直向走过来,声惊叫未出口,人已经被拎出木桶,身子在浴巾里打转后,结结实实地被卷在被子中。
他以为没有羞恼吗?因为怕激怒他而强压下去怒气霎时全涌上来:“你确定你想让反应正常?你不会事后再丢把刀过来?”
“待在冷水里滋味不太好受吧?”他脸上浮出丝冷笑。
望着他,突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有*贼……有*贼……”
他满脸震惊,眼眸中终于不再只是冰冷。
“现在该你正常反应。”伸出个小指头,微点点窗户,“正常情况下你该从那里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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