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东不乏炫耀讲讲那刘迪诸多异能,顺便又刺谢奕几句,早前心内所积愤懑,顿觉扫而空。
谢奕眼下还盼与萧元东起猎取大功,闻言后心内虽然已是颇多愤慨,但嘴上还是频频应声。
两人再归林中,坐回乡人们在树林里作出平坦营地,此时借着篝火之光,才发觉这营地虽然不乏简陋,但却颇成章法,于是对于萧元东言中不乏推崇那乡人刘迪也颇好奇。
此时萧元东也早不再将那
萧元东觉得自己还是小觑谢奕无耻,时为之气结,不过在稍作沉吟后便冷笑道:“罢,你与所统也是仿佛,加你不多,弃你不少。这想,还是去寻庾三讨论此事更加妥当。”
说罢,他便转身复往林内行去,而身后谢奕则是脸僵态,片刻后已成幽怨,语调也转为凄楚:“萧郎安忍弃?庾三不过个恃众行凶之徒,怎比你同境同愁!你身困至此,又是何人救你?是时失态浪言,但其实心迹如何,你难道不知?”
萧元东听他语气,顿生毛骨悚然之感,当即便回身摆手:“若想分食,即刻住口!乖乖随上来,明日助将这些乡众送归营地,再说其他。”
“都听你!”
谢奕谄笑着凑上来,又是番挤眉弄眼,同时还不忘再说庾曼之几句坏话:“庾三那狂徒,有其丈人之势可仗,近来每发狂声。元东你若与他共谋,不过更增他狂态。怎如你并肩,共取大功,届时倒要让其他人俗眼得辨谁是英雄!”
“你既然不愿多谈,那也无谓勉强。谢无奕如今在这淮域也非无名之辈,功事但凭自取,绝无强人所难。”
“你是担心所获太少,不足低头吧?不妨道你二,今次若能成事,镇中或能再集军骑甲,届时你若愿意至麾下,这也好说。”
萧元东笑声更大,神态十足自得。
谢奕听到这话,眸光已是透亮,疾问道:“莫非能得数千战马?你不是在诈?”
“信或不信,凭你自决。”
“你也没有比他谦逊太多!”
萧元东撇撇嘴角,扫谢奕眼。
“是、是!是豚彘乍肥,不知轻重。幸在良友雅量包涵,不至积重难返,来日必改,谦虚做人!”
谢奕连连点头,副自悔之状,又斜着眼小心问道:“真有那多马力可取?但如此大事,怎会是寻常乡人能知?”
“那个刘迪刘二郎可不是寻常乡野俗类,是打算将他引入部,不作寻常卒用。哈哈,谢二你恶声人厌,是招揽不到此等贤士来投!”
萧元东哈哈笑,继而便皱眉道:“先前你说无道义?”
“是这说过,不过你若肯改,倒也不必自责负疚。”
萧元东听到这话后,笑声却是戛然而止:“你说什?”
这会儿谢奕却是脸淡然之色,呵呵笑:“你要恭顺些,仔细将乡人告你之事讲给听,才考虑要不要助你克成此功。难道你以为单凭自己所部,就能得此奇功?”
“谢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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