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到这话,捂着脸咯咯笑起来,片刻后却收起笑声,神态严肃瞪着沈哲子:“还要问你句,原本还是个恶娘子,怎又成恶妇!再要恶言对,满口利齿让你绝迹人前!”
“怎变作恶妇,娘子难道忘?昨日黄花今不复,塘上雏荷浅承欢。”
眼见兴男公主薄怒欲起,沈哲子哈哈笑,大步踏出房门。
精光,面窗而坐,后背上斜着几道醒目红痕,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却又羞于细想。侍女手捧袍服趋行上前,轻轻披在郎主身上,侧首看却忍不住吓跳。
内室榻上锦被杂乱,兴男公主玉体横陈锦被下,湿漉漉发丝散开遮住半脸庞,略显红肿樱唇微微张开,贝齿隐现,尚在急促喘息,酥胸半露起伏不定,锦被另侧探出象牙般光洁莹润小腿交叉叠起。
听到有脚步声接近,原本缩在锦被下双臂蓦地扬起,头脸俱被锦被盖住,被下传来夹杂着委屈嗔怨声:“沈维周,你不是好人……”
沈哲子闻言后哈哈笑,接过侍女手中捧着公主衣衫,摆手将人屏退,而后才捧着那些衣衫行入房内,弯腰扑在锦被上。被压住兴男公主便踢腿挣扎起来,然而却终究强弩之末,有心无力,只在被子里发出闷闷叫声:“是错、不该趁你沐浴冲进来……你快起身,要闷死啦!”
锦被角被掀开,探出张出水芙蓉俏脸,张开小口疾喘几次,转眸看到沈哲子那张满是笑意脸庞,蓦地转过头来张嘴便咬住沈哲子耳垂,口中则发出含糊叫嚷声:“疼不疼?你疼不疼……是在骗你吗?那是真疼!”
“嘶……恶妇你快松口!稍后还有访客,千万不能破相!”
沈哲子痛得倒抽口凉气,侧过头将手探入锦被下覆住团温软。兴男公主嘤咛声,才有些不情愿松开口,继而娇躯翻将脸庞紧贴在沈哲子胸膛上,言中不乏羞涩:“你都不听说,又不是、又不是来找你生孩子……是要谢谢你,谢谢……”
说着,小女郎便又轻轻啜泣起来。沈哲子低头擦去她眼角泪水,温声笑语道:“家娘子勇而敢当,破门扑,夺清白之躯,乃是世间等巾帼。勿效小儿女常作垂泪,余生尽是甘甜!”
兴男公主听到前半段,秀眉已是飞挑,只是听到后句,星眸渐渐迷离,迷途小鹿昂首叼住沈哲子下唇,香舌复又探入。只是察觉到沈哲子鼻息转重,身体又有变化后,俏脸却是白,忙不迭将他推开,娇躯缩入锦被里,小手连连摇摆着:“清白已经夺过,你不要再来欺……”
沈哲子闻言又是笑,翻身坐起,反手将被子拉至公主肩上,这才觉得耳垂有丝火辣辣疼,继而便侧首指着耳垂问道:“这个样子,还能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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