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子对那几人淡淡笑,继而转身挥手鞭抽在沈云身上,鞭身抽在肉体发出脆响,沈云整个人痛得蓦地绷紧抽搐,喉内发出沉闷吼声。可见这鞭并无虚态,那是结结实实抽打下去。
那几名世家子眼见此幕,眸子已是蓦地凝,讪讪退出,却并不远离,只是站在院门之外,神色略有变幻,想要弄清楚原委,却又不敢上前细问。
沈哲子接连五鞭瓷实抽下去,服散之后人皮肤本身就变得敏感,沈哲子这里又是毫不留力,沈云早已经痛得惨叫起来,单衣上都有血丝沁出。
五鞭抽过后,沈哲子转手将鞭子递给沈牧。沈牧接过马鞭后,转头看到沈云已经痛得脸色惨白,满头冷汗,实在不忍心再抽打下去,转头小声说道:“云貉终究年少,又是初犯。这阿兄疏
“散力退没有?”
沈哲子提着马鞭行至沈云面前,沉声说道。
“已经、已经退……阿兄,再也不敢,只是略有好奇,小尝半剂……”
沈云连忙回答道。
“不必多说。缚起来!”
是造孽啊!
沈哲子眼见此幕,也不得不感慨,谁家招这种货色婿子,那也真是倒霉。
庄园主厅里酒气熏天,到处横倒大醉昏睡年轻人,简直没有立足之处。沈哲子掩着口鼻探头看看,刚待要抽身出来,却发现角落里背靠墙壁呵呵傻笑沈云,那精神状态明显有些不正常。
沈牧看到沈哲子神色有异,便也转头望去,眼见此态便知要遭,心内暗暗叫苦。
这边沈哲子脸色已经彻底拉下来,转身拂袖而去。沈牧来不及劝说什,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沈云揪出来。他冲进厅中去,也不管踩到几人,先是撩开沈云衣衫,看到肤色尚算正常,应是散力已经散干净,这才松口气,让几名家人将精神尚是浑浑噩噩沈云架起来收拾干净。
沈哲子手中马鞭扬,打断沈云话语,继而转头对身边家人说道。
“五郎,忍耐些……”
几个老家人上前对沈云歉然笑,沈云这会儿也不敢反抗,只是低头任由家人剪缚双臂拖出去,半悬在前庭下。
这时候,也有几名同来世家子前来问候,眼见此态,不免好奇,上前问道:“驸马,五郎这是……”
“桩小事,略施薄惩,不足挂齿。”
沈哲子这住处被破坏尚不严重,回来之后过小半个时辰,沈牧便带着垂头丧气沈云行来。
昨晚醉酒时浪行,沈云也知犯家忌,这会儿心情正是忐忑,行入房间中看到沈哲子沉着脸坐在席中,面前案上则摆着具马鞭,心内已是凛,上前小心翼翼道:“阿兄……”
沈哲子并不理睬沈云,只是望着沈牧问道:“昨夜宾友已经有多少醒来?”
“不过二三十人,眼下都聚在侧厅里。”
沈牧年纪虽然大,但也明白自己不大靠谱,遇到什事情还是要听堂弟。他倒是想帮沈云求求情,可是看到沈哲子明显是动真怒,只能横沈云眼,不便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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