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他对叶家下不狠心吧?妇人之仁,这不是你向远作风啊。现在正是时机,公司大资产重组,以他们那帮二世祖能耐,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让他们都变成穷光蛋,好,就算你念着旧情,他们可以继续过着优越生活,但江源不该再名不符实地姓叶……如果你还是下不决心,可以帮你把,你知道叶骞泽最近有把他名下固定资产折现打算吗?还有,他甚至动要将他在江源股份变卖心思,至于为什,不好说,可是你竟然全不知情!这些不该是由来告诉你,不是比你敏锐,是他瞒着你,而你满脑子心思都放在为他解忧上。”
滕云说话向不温不火,却句句直逼人心,向远手心全是汗,可她毕竟不是个糊涂人。“滕云,你老实说,你要什?”
滕云直是对叶家不太感冒,对向远却深怀知遇之恩,他并不是第次流露出希望向远自立门户心思,但是如此**裸说服,却是前所未有。他说那些事情,向远确实毫不知情,可她心中有数,就算最近自己最近有所分心,就算滕云
欠地下钱庄屁股债,是崔敏行收拾烂摊子,她跟崔敏行后,家里老父亲从生病到出葬,崔敏行二话不说就出钱。在桑拿中心,没人逼过她接客,她是自己作践自己,说要还这个人情,可是她陪男人睡到死那天也还不起这笔钱。你大概是看过崔敏行对袁绣下狠手,据说你们家叶少还英雄救美,你别忘,既然出来混,就是行有行规,你几时见过个小姐打客人个大嘴巴子,崔敏行出手是重点,可他别并没有亏待袁绣。结果倒好,她睡到叶少这样金主,招呼也不打,扔下钱就要走人,是谁都会想要给她点教训,更何况是崔敏行?向远,恕直言,你世聪明,可你‘丈夫’这件事做得实在不那漂亮。”
向远强忍住心中不适感,对滕云说道,“现在多说无益,还是那句话,算欠你个人情,让崔敏行开个口,他要什才肯罢休,难道要闹得永无宁日?”
滕云再摇头,“你还不明白吗,向远,何苦还要为叶骞泽出头,他为你做过什?都替你不值,见过你做所有蠢事,都是因他而起。”
“这是事。”
“你既然来,就是还信得过,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向远稍带嘲意地笑笑,“你既然开这个头,当然已经想好要说,如果觉得不当说,根本提都不要提。”
滕云微微笑,凑近些,低语道,“向远,是时候。”
向远惊,抿唇不语。
“你还等什,难道要永远为他们叶家做牛做马?叶家人江源,只是个大型作坊,走到今天,他们做过什?向远,你完全可以让他无所有,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拿回你应得!”滕云说完,归位坐定,喝口咖啡,等待向远回答。
“这些自有打算。”向远漠然地撇开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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