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向远没有当面质问出这句话,她在没有惊动叶骞泽情况下,先找到叶秉文,果然不出她所料,叶秉文有那个心,可他没那个胆。
向远跟叶秉文交易异乎寻常顺利,他很满意向远给协议条件,由他代向远出面收购叶骞泽股份并不难,坐收笔客观渔利比冒着风险在向远眼皮底下打算盘要划算多,向远这个女人虽然让他恨得牙痒痒,但是跟她做生意,实在远比跟叶骞泽那小子牢靠。至于其余,那就是叶骞泽夫妇俩事情,与他无尤。
向远没有想到,她直想着要去做,却直没有做事情竟然是在这样情况之下促成,之前焦虑不解和惊怒到极致,她反而冷静下来,于是便等待着,等叶骞泽个解释,谁都不要逼谁,否则到退无可退时该会如何,只有天知道。
当向远在做这些时候,很多次,叶昀就在她身边心无旁骛地玩着游戏。她已经说过,自己没事,不用时时跟着,可叶昀始终不能放心,反而像是终于找到个正大光明黏着她理由。就连她直接在她手下干活人都在偷笑议论,这简直是天下对嫂嫂跟得
说不假,但那些事情,不是有心人刻意追查,是不可能知情。
“要钱。”滕云直视向远,目光坦然,“是有私心,但是,刻意对天发誓,对你从无恶意,否则不得好死。向远,你要知道,不关什时候,都站在你这边,也相信你不会亏待。”
“是不是因为他事?”向远和市检察院人还算有点交情,所以也听到点风声,最近市建设局有批*员涉嫌职务犯罪,而滕云“爱人”正是建设局里员。
滕云没有回答,他叹声,“向远,该说都说,至于真伪,你不会查不出来。”
向远知他不想说,也无意追问,她自己现在都很乱,满脑子都是滕云刚才说那些话,这怎可能……可是,滕云不像是骗她。她手指凌乱地在桌子上轻轻敲打,最后还是站起来。
“有事先走,滕云,凡事留条后路,别把人逼急,更别把自己逼急。这句话你也帮带给崔敏行。”
离开滕云之后,向远也不敢含糊,立刻着手对滕云所说那些事情进行查实,在等待那个过程中,她连续几个晚上难以闭上眼睛,就像她给滕云那句话,凡事留条后路,她在心中期盼叶骞泽给她也留条路。
然而事实上,滕云说没有半句假话。
叶骞泽固定资产大多是房产,虽说是婚后购进,但是这些年他们夫妇俩在自家产业之外投资都是各管各,向远可以装作不知道,然而,他竟然有心抛售他在江源股份,而且竟然没有给向远任何知会,更荒唐是,他属意其中个买家还是叶秉文。向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还没有动叶骞泽,叶骞泽反而摆她道,而且用是这不高明方式。
她在心中遍遍地问,叶骞泽,你究竟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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