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推推眼睛,慢条斯理地说,“没错,这些是知道,但是崔敏行这个人做事,向来有他主张。向远,你难道还不相信吗?崔敏行当着面亲口答应过,他不会动你根寒毛,也不会让陈杰把矛头指向你,你不会有事,以跟他交情也只能做到这步。你怎看,不敢说,但是把你当朋友,当知己,能做都会为你做,可崔敏行也是朋友,对这件事知情,并不是罪,希望你体谅这点。”
他说完,把水推到向远面前,“你喝喝看,不行话再给你冲杯。”
向远听出他话外意思,“你是说,不会有事,他们矛头是指向叶骞泽是吗?体谅你,可是有点你别忘,叶骞泽他现在还是丈夫,崔敏行伤害他,能毫毛不损?你几时变得这样天真?”
“丈夫?”滕云端正张脸上浮现丝笑意,“你在自己骗自己吧。崔敏行为什对叶少恨之入骨?实话跟你说吧,袁绣就算是条狗,也是崔敏行最喜欢、投入最多条,当年她
看是白养着他,点用处都没有,让他趁早走人,从明天开始,会从公司抽调两个机灵点保安,出入你跟着你,有什事,都过这段时间再说,至少别让看见你缺胳膊少腿。”
“不关小陈事,他本来是要跟着……”
“结果呢?”
“她……她有点不舒服,让小陈帮她跑跑腿。”
向远明白,长长地“哦”声,冷笑着丢下句,“原来是这样,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言罢甩手而去。
虽然心中恨意难平,第二天,向远亲自挑两个保安还是出现在叶骞泽身边,可是,两个退役武警贴身护卫并没能让事情终结,没过多久,叶骞泽座驾在他金屋楼下被砸得稀巴烂。
报警已经于事无补,向远给崔敏行打过电话,有意邀他喝茶,崔敏行却惋惜无比地说自己身在泰国,等到赶回来之后,必定亲自携好茶拜会,挂电话之前,还不忘礼貌地问候叶骞泽安好。
向远开始觉得事情远比她想像中要严重,再三思量之后,找到滕云。滕云和崔敏行直关系不错,所以向远见到滕云第句话就是,“有件事要拜托你,帮问问姓崔,要怎样才能罢休?”
滕云用长匙为向远搅着冷水里白糖,问道,“向远,你为什口咬定这件事跟崔老板有关。”
向远斜着眼睛看他,“你也开始跟绕弯子?把当傻子?那天候在家门口货车,记下车牌号码,后来让叶昀去查下,车主是陈杰,你不要告诉你不知道陈杰从牢里出来后,现在在崔敏行手下做事。陈杰是谁?他直认定他爸爸陈有和是叶家和害死,他坐牢也是由而起,就连他弟弟陈健在贵州从钢构架上掉下来摔死,也是叶骞泽故意害他家人证据。他有多恨和叶骞泽你心里有数,崔敏行在这个时候收留他,你敢说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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