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免得当晚就闹出事来,不好收场。估计依着杨巡性子,明天静下心里会有妥善之策,杨巡现在身家不小,应该也不会给自己添乱,都不用他拉着拖着阻止。这会儿见杨巡终于答应按兵不动,他这才放心告辞,但还是留话让杨速盯住杨巡,别让再喝酒糟蹋自己。
杨巡饱睡觉醒来,想到昨天大家起找出黑手,再想到寻建祥主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细想方案。他这时候冲顶怒气已经消散,只有肚子怨恨依然发酵,他绝不息事宁人,现在即使那厂长听到风声双手捧着地来交给他,他都不会放过那厂长。
寻建祥手下几个鸡鸣狗盗人果然有效。第三天晚上,杨巡便派出八个老乡,砸开那厂长家防盗门,冲进去将那厂长家砸个稀巴烂,并放下话来,这砸才是开始,是报写密信之仇,如果厂长不退出木器厂,不把木器厂卖给杨巡,他女儿不是每天上学要经过什路吗,他老婆不是每天上班前去菜场吗,他老爹老娘不是住不远吗,以后都小心不要落单。而杨巡这时候正与管辖他市场派出所所长起吃饭喝酒称兄道弟。
那厂长报案子,警察也上门查看,说等明天早上处理。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女儿出门上学,才出去不久就哭着折回来,说两个小流氓直不三不四盯着她胡说,她不敢再走;会儿他老婆拎着空塑料袋惊惶而回,竟是才到菜场就发现钱包遭偷;那厂长知道麻烦。他想到不远老爹老娘,可又不敢扔下屋里惶惶不安母女,怕群人再冲进已经损毁只是摆个样子门来,留下两个女人不是等着受辱?可是他家电话也给砸,他只好请邻居帮忙去他父母家通风报信,让住到别处去。但不久就有石头缠着纸条从碎窗扔进来,“通知”他老爹老娘已到他弟弟家,已经有人上门前去“慰问”,仿佛到处都有不怀好意眼睛盯着厂长家举动,令屋里三个人寝食不安。而夜幕降临时候,则是更多石块杂物纷纷飞进窗户,另有人则是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怪叫,连邻居们都不敢再帮厂长忙,怕惹祸上身。
那厂长硬着头皮支撑三天,第三天时候整个人都已走样,睡着都不敢合眼,可是派出所却是等着他上门去处理报案,没再上他家门。他心力交瘁之下,也是在女儿老婆干号声中,终于崩溃,站在窗口发疯般大喊投降。
杨巡如愿以偿上午廉价得到木器厂,中午就包下家小饭店,大开筵席犒劳众乡亲帮忙。大家都兴奋得很,都纷纷说外乡人只要在杨哥领导下抱成团,地头蛇又能拿他们怎样。杨巡终于雪这几个月来烦闷,志得意满地喝着众人敬上来白酒,两眼则时不时瞄向饭店窗外个方向,那儿再过去不远就是商业局。没商业局帮助,他不也得到木器厂吗?俗话说无毒不丈夫。而现在,木器厂由他独吞,吞得有滋有味,不给别人尝上口,只有更好。至于女友,他本就没什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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