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巡不怕没脸,召集被他带来发财老乡起开会,群策群力,非要搞清那只写信坏他好事暗手来自哪里。经过大家多方打探并确认,尤其是从杨巡以前东北有同居女友这条入手,因为那遥远事,只有老乡们才可能知道。有个老乡忽然想起,有木器厂人与他侃大山时候提起过此事,他记得原因是那次木器厂人问得深入,而不是寻常泛泛地听老板艳史而起哄打屁。这提醒,大家便都找出苗头来,你句句,终于描出事情轮廓,将目标集中指向木器厂厂长。
杨巡当场破口大骂,众老乡也同仇敌忾,因为木器厂厂长坏他们扩张市场好事,这好事中,本来应有杨巡答应放给他们做生意摊位,可现在既然商业局停止与他们合作,他们扩张市场计划自然遭到破坏。眼看着即将到手财路断绝,谁能甘心,致跟着杨巡痛骂木器厂厂长,纷纷想出报复主意。
从元旦至今,杨巡已经遭遇太多不痛快,但是他对谁都无能为力,那些人高高在上,杨巡遇到他们就跟鸡蛋碰到石头,硬撞上去只有死路条。而现在终于来木器厂厂长这个平民,杨巡心中早把今年来所有怨毒全堆积到那厂长头上,恨不得飞出刀子去把那厂长三刀六洞。他盘踞在中心黑着脸听老乡们纷纷议论,但是言不发。直等夜深大家散去,寻建祥抓住他问,杨巡这才道:“人那多,不能乱说,万传出去打草惊蛇。大寻,你让那个以前做惯偷盯住那贼种,贼种只要敢走夜路,立刻通知。”
“打闷棍?别,兄弟们现在都从良。”
“操,你让忍气吞声?你叫人盯着贼种,只要他落单就通知,也别晚上。不打闷棍,明着揍他。”
寻建祥考虑会儿,道:“好办,这事交给,你冷静几天,等看事情有什转折你再拿主意。杨速,你摁住你哥好好睡觉,睡足有好主意。”
杨巡冷笑道:“被告黑状事已经全告诉大家,大家都看着怎动手。这事情不处理,以后没脸见人,说话没有人听。干脆拉倒不干算,你实话告诉怎做。”
寻建祥略沉吟,道:“明天盯梢找出贼种家,明晚就拉兄弟打上去,砸他个稀烂,迅速撤走。警察要找上话,们赔钱。事情过去继续砸,砸得他们服软为止。放心,咱跟派出所关系好,只要不出人命,砸家当出不大事。们目不是要他们让出木器厂吗,砸到他讨饶他还不乖乖听你?再说砸烂他家动静也大,谁听都不敢乱吱声。”
杨巡听,立刻眼睛发亮,背手踱几步,道:“你先叫人盯上,不急,找出贼种家,再把贼种老婆儿女都找出来,今天好睡觉,明天好好想个让贼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主意。大寻,兄弟,最后有事还是靠自家兄弟。”
寻建祥现在有家有口,生活满足,把当年打打闹闹心收敛不少。知道杨巡这时正在气头上,就拿些话来平平杨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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