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氏想起那件隐秘,不由得满头大汗。
王舅母冷声道:“你对元儿说,母亲年纪大管不动事,佑哥儿父子又都老实,只要死,到时不但没人管束她,整个王家也都攥在手里!你还给元儿好些好东西罢。哼哼,可惜你女儿只学你歹毒,却没学到你心计,轻易信身边人,叫套个清楚。”
她忽然昂声道:“人不犯,不犯人。元儿无处向下手,却有是机会。使人去青楼寻味上好汤药,给元儿服。她这辈子休想生儿育女!”
康王氏尖叫声,伸出十个尖尖手指向她扑去,可惜脚步踉跄,叫王舅母把推开,重重摔在地上,康王氏只能哭道:“那都是主意!你若不忿,大可朝母亲告状,狠狠罚们母女便是,何必朝个孩子下手!”
王舅母嘲笑道:“告又如何?娘素来偏心你,这回盛氏倾全家之力,才把你送进来,姑姑本事大,可不敢轻忽。”
头顶上,但凡有半点不依,你就要发脾气。未嫁小姑子插手兄嫂房里事,真是闻所未闻,也叫见识。”
康王氏脸颊上肌肉抖动几下——她素来不把这嫂子当回事,没想到……
“千盼万盼,你总算出阁,谁知……”王舅母讥嘲看着她,“你瞧上那尊白玉送子观音,那是娘三步叩首从枫霞山上求来。你说要就要;还说否则就不嫁,还得笑着双手奉上。谢天谢地,后来还是有佑哥儿。可是,自那日起,心底真恨极你。”
想起母亲担心自己迟迟未生子,到枫霞山虔诚叩拜,磕头下跪弄满身是伤,她不自觉扯动脸颊,露出狰狞恨意。
康王氏猛然想到事,大叫:“你不许为难元儿!你有气冲来……”
“要把你这毒妇行径告诉母亲!”
王舅母笑道:“下回慎戒司开门,须等到明年正月;那会儿,全家早随你哥哥赴外任去。你哥哥虽不能留京,不过倒
王舅母仰颈大笑,笑几乎出眼泪:“原先还不敢动她,只想着纳个妾就算,如今……呵呵,你放心,回头就去物色好人家,给佑哥儿寻个平妻!”
“平妻?你敢?!”康姨母上前来扯她衣襟,疯狂嘶吼,“元儿能不能生还两说,就是生不出来,纳个婢女算完,回头留子去母!”
王舅母拐肘撞开她,冷笑道:“你当自己还是那个要风得风王家大小姐?呸,也不照照镜子!告诉你,元儿是决计不能生育!”
“你怎知道?难道……你动手脚!”康王氏这方面反应很快,她自己就常这干,“你好狠心,她也是你外甥女呀!是你儿媳呀!”
王舅母拉平袖子,目中含冰:“元儿这种媳妇,白贴金山银山也不要,可恨母亲偏心,只能受着。本想她年纪还小,好好□也就是,谁知……哼哼,她进门后没大没小,不恭不敬,不过训斥她几句,她就回娘家告状。你是怎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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