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看缩在角落装死康姨妈:“祁二管事四处结交会制毒人,恰是王家传信说要举家迁回京城之时;祁大管事下定金给那老道时,正是老夫人和舅母回京之时;康姨妈决议下毒之日,正是舅父回京后聚芳斋那老师傅第回亲手开炉。”
至于康姨妈最早起这个念头,大约是康家庶女成老王爷爱妾之时罢。
王老夫人抚着胸口,灰心看着长女,满是痛心。
“好好!”盛紘微思忖,立刻明白康姨妈选择行凶日期含义,掌重重拍在桌上,声声冷笑,“王家是高门望族,们盛家是无名寒门,便是母亲受暗算,还得忌惮着王家,不敢声张追究?!”
王舅父忙道:“妹夫千万别这说,咱们是家人,彼此顾着脸面,怕伤和气,哪里有什‘忌惮’不‘忌惮’!这……”他连连摆手,“亲家老太太如今重病在床,也十分挂心,今日娘特意带支上百年老参来,只望老太太能转危为安,康复身子。如果不然,王家……”他竟带泣声,“罪过实是大!”说到后面,他满面惭色,语气诚恳,半句没有替妹妹求情,明兰暗道这个还算有些良心。
好。”其实屠虎表示,他还没来得及展现实力,所有人就都招,主要祁大性子属于闷声讨饶型,惨叫效果不如祁二好。
她又对王老夫人道:“若您还有疑虑,可亲自问这些人,那老道也被扣住。”
那名爱好制药工作出家人原本正在道观里勤奋双修,谁知半夜天降群蒙面人,把他当头罩入只麻袋,他吓死去活来,不等拳脚上身,就十分配合都说,还主动提供目击自己跟祁大祁二吃酒作乐证人,以及数张银票。
屋里再度回复安静。王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康姨妈慌手脚,祈求会儿看看母亲,会儿看看兄长。
盛紘渐渐上气,冷声道:“敢问岳母和大哥,此事该如何断?”
眼看情势不对,祁妈妈赶紧上前扶起康姨妈,辩驳道:“这些供词也未必可信,重刑之下,屈打成招,也是有。”
康姨妈受提醒,精神震,站起身来大声道:“没错,哥哥,盛家想把妹妹摘干净,便劲污蔑于!捉左右之人,重刑拷打,这样供词如何可信?”她转身,再次扑在母亲腿上,哀哀恳求,“娘,你可要为做主
对着自己儿女,他先想如何把事捂住;可事情旦扩散到姻亲家,他就非做出个气愤孝子模样不可;倘若是对着外人,他还得更激愤悲痛,捶胸嚎啕才好。
王舅母忽开口,和和气气微笑道:“这事正主本是康家和盛家,婆母年事已高,如何经得住?妹夫可别冲着们来呀。”
盛紘想起多年前王老夫人和大舅子种种扶助,心头软。
明兰听着,轻笑声:“舅母说是,可惜……这事从开始,康姨妈就打定主意要拉王家进来。”
王舅母皱眉道:“外甥女这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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