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说那只是叫人生病药,哪会想到是毒药……娘呀,哪里有这个胆子,也想不到这种害人法子呀!”
王老夫人难以抉择,左右牵挂,哀求去看盛紘,盛紘别过脸去,她想这等弑母大罪,女婿如何肯罢休,忍不住老泪纵横,摇头痛哭起来。
王舅父也难过之极,却又无力消解,只能跪在母亲脚下垂泪。
王舅母缓缓后退几步,不动声色看明兰眼,心道这小丫头好厉害心计。
她明明恨透康王氏,也恨极盛王氏,连带也怨上王家,可偏偏不疾不徐慢刀子杀人。最后无论谁抵罪责,做出选择王老夫人都会心碎痛苦生,兄长也会伤透心。至于那两姐妹,抵罪固然会深深怨恨娘家,而脱罪,至此之后,也很难如前般母女相亲。
呀!”
王氏下跳起来,气急攻心去推搡姐姐:“你什意思?什叫把摘干净!难不成你想全栽在身上?!”
王老夫人面露为难。
明兰等就是这刻,拍手微笑:“知道姨妈会这说。不过嘛,说也是,谁知那些子小人会否为逃脱罪责而攀诬姨妈呢?”
她这话说,满屋皆惊诧,今日从头至尾,明兰都对康王氏步步紧逼,砖钉敲死她罪名,这会儿却转口风。
石三鸟,她不止要惩罚那作恶,还要折磨纵容她娘家。
康姨妈脸色潮红异常,忽把扭住王老夫人,眼神发直,喘着粗气道:“娘!盛家不会为难妹妹,妹妹儿子得,女儿也嫁高门,她顶多吃些苦头,不会有大事!可不成,那个没良心早厌弃,满屋狐狸精都恨不得死!若被休,孩儿们可怎办呀?这是爹给订亲事,娘,您不能撇下不管!不能叫随人家处置呀!”
康晋扑在母亲裙边,痛哭起来。
王氏怒极,双目泛红,指着她:“你——!”
眼看自己骨
“可是…”明兰脸色转,肃穆道,“祖母中毒是真,点心有毒是真,点心是太太给祖母吃也是真,那老道炼也是同种毒。落到末,不过在于,到底是太太害祖母,还是姨妈害祖母。”她说句,王家众人和康家母子脸色就难看分。
“都是王家骨肉,知女莫若母,供词在这桌上放着,干犯事人在后院押着。”明兰从这帮人脸上缓缓掠过,淡淡抛出句,“祖母至今生死未明,总得有个说法。请老夫人拿个主意罢。爹,您说呢?”
盛紘沉声道:“谋害亲长,天理不容!在盛家门里,敢对母亲下毒手,欺人太甚!怎也得说个清楚!”赶紧快些结此事,将家丑捂在盛王两家内,还不算糟糕,顺带还可推卸责任。他朝王老夫人拱手道,“就请岳母定夺。”
王老夫人陡然成关键,康姨妈和王氏双双去扯母亲胳膊——
“娘!你得救救!这些年来受多少罪,您最晓得,心里苦,哪个能体谅!您定得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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