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明兰:“看来老婆子那两个不成器儿子也在亲家姑奶奶手里。真不晓得,家人有什事不能好好说,姑奶奶非要行那下作手段,当街掠人,禁锢嫡亲姨母,说出去,真不敢叫人相信这是是书香门第盛家作为。”
好厉害口齿,三下五去二就把重点引向手段问题,绕过事发根源。
明兰丝毫不以为忤,微笑道:“这点子手段与那下毒之人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何况,用些非常手段,也是为几家人脸面。真像祁妈妈所言,都摊开来好好说,恐怕王康盛三家,以后都别出去见人……王家尤甚。”
王舅父始终皱着眉头,闻言问道:“此话怎讲?”
明兰冷笑两声,从袖中取出厚厚叠纸,先取头两张叫刘昆家交给王老夫人,同时娓娓道:“大约两个多月前,康府祁二管事经掮客尤大引路,识得城西个偏僻道观里老道。这名老道最擅长便是炼制各种下作丸药汤剂,平素专给那窑子青楼供货。”
太甚,女儿真恨不得死好!”
康晋也跪到母亲身边,母子俩顿痛哭;明兰扯扯嘴角,挥手叫那两个婆子先下去。
盛紘看见她就有气,原本自家好好,父子儿女共同奔在繁荣盛家道路上,今日会闹到这般不可开交,全是这个毒妇缘故,如今还有脸和母亲儿子哭。当下冷笑道:“母亲尚在挣扎病榻,大姨姐可千万活好!”
王老夫人缓缓拭泪,这个小女婿素来谦和孝顺,今日口气这般,恐怕内中另有隐情,正犹豫间,康晋身旁老妪哀哀哭道:“可怜姑娘,自小到大何曾这般委屈过!”
受这个提醒,王老妇人沉下面孔:“不知这女儿有什不妥,做大姨子,莫名叫扣在妹子夫家,这事着实旷古未闻!”
从□,迷幻药,避孕药,堕胎药,甚至伪作处子凝红丸,货品齐全,种类繁多,更兼服务周到,质量上乘,生意甚是红火。
明兰指着王老夫人手中纸道:“这是那掮客尤大和祁二管事供词画押。”
王老夫人年纪虽大,但眼睛耳朵都还很灵光,供词上写十分清楚,王舅父夫妇也凑过去看,王舅母侧脸看祁妈妈眼,不掩鄙夷之色。
祁妈妈脸色难看之至,
盛紘被当头骂通,正欲辩驳,明兰抢先步,看着那老妪,微笑道:“这位便是祁妈妈罢。果是姨妈身边第得力之人。不单妈妈能干,妈妈两个儿子也极得姨妈重用。”
王老夫人脸色不悦,康姨妈满心仇恨,赶紧大骂道:“长辈说话,有你什事?!随意插嘴,小妇养,果是没有规矩!”
盛紘听‘小妇养’四字,心头怒火万丈,冷冷道:“连个外家奴才都能插嘴,女儿在自己家倒不能说话?也不知这是哪来规矩?!”
王老夫人被不轻不重连带下,强自忍住,同时拦着大女儿不让再说。
祁妈妈心中大震,心道儿子果然被盛家捉去,这下麻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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