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听出这话有异,再看女儿女婿神情或惊或怒,心中疑惑,便转头去看康晋身边那个老妪——不是说,王氏对婆母心生怨愤,所以下些致病之物。
见此情形,盛紘和明兰已确定半,父女迅速对视眼。
那老妪丝毫不慌,轻轻推康晋下,呆呆静立康晋恍若骤醒,连忙朝盛紘拱手道:“姨父容禀,娘已日夜未归,家中心急如焚,可否先请娘出来见?”
盛紘心中恼怒,沉声道:“明兰,先将人带出来!”
明兰走到门边,遥见绿枝已等在院门口,远远挥挥手,然后自回到屋里。
道:“娘,女儿知错!”
王老夫人指着女儿骂道:“出嫁前是如何教你,孝乃天地立身之本,为人子媳,持家理事或相夫教子,在这个孝字前都得退射之地。你倒好,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们王家脸都叫你丢尽!”
王氏大哭道:“娘,女儿确是错厉害!给爹娘兄嫂丢人,娘,您要打要骂都成,只求能宽宥!”
王老夫人心酸厉害,抱着女儿哭道:“儿,你怎这糊涂!宽宥你容易,可姑爷家怎说得过去?!”她又抬头对盛紘道:“好姑爷,她害亲家老太太,实是罪过大,你预备如何处置此事?”
因小女儿提醒,盛紘多留个心眼,此时越听越疑惑:“岳母…言下之意,全是柏哥儿娘…”他踌躇不前,转头去看明兰。
绿枝后头跟着两个婆子,中间挟着康姨妈迅速走来,进到屋里,众人只见康姨妈身姜黄薄绸夏衣,身上头上倒无不妥,只腮帮子发红,明兰知道这是刚扯去塞嘴巾子所致。
王氏看着姐姐身上自己衣裳,闷声不响;她想起刘昆家来回报康姨妈被绑坐日夜,身上屎尿便溺,臭不可闻,着实狠狠吃番羞辱痛苦,心中对明兰更畏惧几分。
康姨妈受番罪,本来神情萎靡,见母亲兄长和儿子,顿时精神振,用力挣开两个婆子,跌跌撞撞扑到王老夫人腿前,嚎啕大哭:“娘呀,你总算来!女儿可被折磨狠,盛家…呜呜…他们欺人
明兰肚里大骂这个便宜爹拈轻怕重,索性直言道:“老夫人明鉴,前日家老太太好端端,忽然病倒不醒,等原以为只是天热骤病,谁知经太医细细诊断,竟是中毒。”
她与王家本来进水不犯河水,可进门至今,王老夫人只个劲儿说自己女儿如何如何,没半句问到祖母安危,可见此行目,索性直截当说出来好。
王老夫人面带惭色:“已知晓,王家真是万万无脸见亲家。”说着,又重重打王氏背上几下,骂道:“都是你这糊涂,怎这般不知事!”
这次连王氏也听出不对劲,挂着泪水诧异道:“娘…你…?”她们母女从见面就激动万分,个说个骂,然后抱头痛哭,也没把事情说清楚。
明兰嘴角噙笑:“看来老夫人以为,祖母之事全是太太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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