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根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们知道他没事,但不知道他这两天在哪儿。他听说警长被枪杀,害怕警察会诬告他,于是决定藏起来。他说他过几个月再联系们。”
这个故事不但是假,而且存心要让人眼看穿——他只能透露这多。“警长真打断他下巴?”凯问。
“很抱歉,确实如此,”汤姆说,“但迈克并不是睚眦必报那种人。相信他和后来事情毫无关系。”
凯打开手包,取出封信。“要是他和你们联系,能把这封信交给他吗?”
黑根摇摇头。“要是收下这封信,而你上法庭说收下这封信,就可以解读为知道他下落。你不如再等等吧?相信迈克会和你联系。”
会做这种事。“父亲,不会吧,怎可能?”
亚当斯先生对她笑着说:“思考过哪种行为罪过更大,是拆你信,还是不管不顾独生女儿有可能遇到危险。答案很简单,也符合道德。”
亚当斯夫人咽下口炖鸡,在吃下口之前说:“再怎说,亲爱,对于你这个年龄来说,你实在天真得可怕。们不得不留神。再说你从不提起他。”
凯第次庆幸迈克尔写信时从不情意绵绵,庆幸父母没见过她写某些信件。“之所以不提起他,是害怕他出身会吓住你们。”
“确实吓住,”亚当斯先生喜滋滋地说,“说起来,迈克尔真没有联系过你?”
她喝完酒,起身离开。黑根陪她走向门厅,他刚打开门,就有个女人从外面进来。这是个矮胖妇人,穿身黑衣。凯认出她是迈克尔母亲。她伸出手,说:“柯里昂夫人,近来可好?”
女人小小黑眼睛盯着她看几秒钟,皱巴巴橄榄色面孔忽然露出笑容,笑容有点唐突,不知为何却显得真诚而友善。“哎呀,这不是米基小女友吗?”柯里昂夫人说。她意大利口音很重,凯几乎听不懂。“吃东西吗?”凯说不,意思是说不想吃东西,柯里昂夫人却怒气冲冲地转向汤姆·黑根,用意大利语骂他几句,最后说:“连杯咖啡都不请可怜姑娘喝,真是耻辱。”她拉起凯手,老妇人手出奇地温暖和充满活力,领着凯走进厨房,“你喝杯咖啡,吃点东西,然后有人开车送你回家。你这
凯摇摇头。“不相信他会犯任何罪。”
她见到父母隔着餐桌交换眼神,亚当斯先生柔声说:“他要是没有犯罪,又忽然消失,那也许是遇到别什事情。”
凯刚开始没听明白,紧接着,她从桌边起身,跑回自己房间。
三天后长滩,凯·亚当斯在柯里昂家族林荫道路口下计程车。她接到电话,满怀期待。汤姆·黑根在门口迎接,见到是他,凯很失望。凯知道他句实话都不会说。
来到客厅,他给凯倒杯酒。她看见有几个人走来走去,但桑尼不在其中。她直截当地问汤姆·黑根:“知道迈克在哪儿吗?知道该怎联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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