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姑娘,不要你坐火车。”她按着凯坐下,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脱掉大衣和帽子挂在椅背上。没过几秒钟,桌上就摆上面包、干酪和萨拉米香肠,炉子上热着咖啡。
凯腼腆地说:“来问迈克事情,直没有他消息。黑根先生说谁也不知道他下落,说他过阵就会露面。”
黑根连忙插嘴:“妈,们现在只能跟她说这些。”
柯里昂夫人用能瞪死人轻蔑眼神看看他。“如今轮到你教怎做?丈夫都不敢教训——愿上帝保佑他。”她在胸前画个十字。
“柯里昂先生还好吧?”凯问。
“好,”柯里昂夫人说,“还好。他年纪大,糊涂,会让这种事发生。”她不怎恭敬地敲敲脑袋。她倒上咖啡,逼着凯吃些面包和干酪。
喝完咖啡,柯里昂夫人用两只棕色手捉住凯双手,轻声说:“米基不会写信给你,你不会听到米基消息。他要躲两三年。也许更久,也许久得多。你回去和家人团聚,找个好小伙子结婚吧。”
凯从手包里拿出那封信。“能帮交给他吗?”
老妇人接过信,拍拍凯面颊。“当然,当然,”她说。黑根正要反对,她用意大利语吼他几句,然后领着凯走向大门。她在门口轻轻亲吻凯面颊,说:“忘米基吧,他不再是你男人。”
门口有辆车等她,前排坐着两个男人。他们开车送她回到纽约酒店,路上声不吭,凯也同样。她在尽量让自己适应现实:她深爱年轻人是个冷血凶手。消息来源不容怀疑,因为正是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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