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担心咱们家前程?”他现在可是什职位都没,她会不会嫌他没用?
“你要是能直这样,那才是咱们家烧高香。”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他能退下来,对她和孩子才是运气吧?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闲些日子也好,正好把身上这些积年伤病好好养养,不然等老有你受。”把剩下半口酥鱼吃掉,拿起小碗给他盛上半碗黑鱼汤,这是厨房专门给他做得,有助于伤口愈合。
“怕是要闲下来不少日子,到时你可别嫌烦。”王寒死,羊城暂时可以刀兵入库,圣主正好腾出手整理朝政,方便将来晋王掌权,“京城是个是非之地,过完年咱们先回秦川趟,见过叔爷之后,带你们出去走走。”将来未必再有这种空闲。
“羊城那边可要把宅子腾出去?”他在那儿已经没有官职,再占着那大宅子不好吧?
“让林田生留几个人看守,将来还是要回去。”喝口鱼汤,眉头皱,汤里居然加枸杞!
回手,放怀里人儿起身整理衣衫。
待嬷嬷进来时,小七已经来到靠窗台案旁,拿上头茶壶,正在倒茶。
恒哥儿看见娘亲,雀跃地喊声“羊(娘)”。
小七赶紧从嬷嬷怀里接过儿子,请她坐到床前软凳上。
王嬷嬷看着李楚腿上伤,眼圈霎时就红。跟小七样怨言,也是怨他不该不给家里来信,哭天抹泪,会儿老夫人,会儿老公爷,李楚最怕这种场面,几次用眼神向小七求助,小七不但不理他,关键时刻还煽风点火,比如在最关键时候插句“就是”之类,活生生把李楚放在“油锅”里煎炸两面金黄。
小七赶紧用手指顶住碗底,不让他放下来,“当药也得喝下去,等你伤好,自然没人再逼你吃这些。”
无奈,他只得蹙着眉头把剩下汤喝完。
小七赶紧递茶水给他漱口,“昨儿晚上,晋王府派人送来两口大箱子,打开瞧,除金银锞子,剩下那些多是内廷贡品,价值连城,也不知道怎回事,不敢要,更不敢退,正好你回来,想想怎处理吧。”
“收到库里去。”那都是他应得,“不收反倒是不给他面子。”他和魏寮此次功劳都被晋王独得,钱虽庸俗,但至少证明那边还记着他们这份人情。
“好,那会儿就让谢管事开箱点算。”拾起筷子继续吃饭,“大姐派人来
最后还是恒哥儿把他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他饿。
嬷嬷也不啰嗦,眼泪抹,抱着小吃饭去,她是看出来,大那个心是野,也没耐心听她啰嗦,小暂时还能让她有些成就感。至少吃得高兴时,还会“”喊她几声。
嬷嬷和乳母走,为方便李楚用饭,红拂她们直接把小饭桌抬到床上。
“内廷诏令已经下吧?”接过筷子时,他问她。
小七挑块酥鱼咬上半口,“三天前下。”她领着全家接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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