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确是没想到要跟家里报信儿,开始是因为要保密,后来不用保密时,人已经出边城,觉着麻烦,就没费那个事儿。如今听她说,觉得自己做确实不对,得亏是活着回来,要是有个万,连句交代都没有,当真是不像话,“这事是不对,夫人打,更骂。”把袖子撸,露出半截胳膊,示意她可以直接咬。
小七也没客气,照着胳膊上肉狠狠口下去,本来他是放松让她咬,因为疼痛,肌肉突然紧,硬生生把她牙齿给弹开,只看到麦色肌肤上留着两排轻浅牙印,小小,还连着几点清透口水。
他呆呆看会儿,视线又转到她那比四季海棠还粉嫩唇瓣上,个没忍住,就上嘴。
恰巧王嬷嬷抱着恒哥儿过来,而此时,内室里某人已经把手伸到媳妇衣襟底下。
梅香见嬷嬷进院门,便故意大声道,“嬷嬷来啦。”
来要抹掉他俩爵位,并罚没家产,因他俩戴罪立功,爵位降两等,官职暂革,以待他命。
接到诏令后,小七还挺庆幸,心想爵位降就降,官职夺就夺,反正也不靠这钱吃饭,只要他没事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结果腊月底他到家,她就决定收回上面那些话。
他是被抬进门,左腿被战车轴上利刃切中,连带乌/尔青也受伤,晋王府派位专治外伤太医过来,幸是没伤到骨头,只是有些日子不能下地。
“都回来半天,怎连句话也不说?”趁屋里只有两人时,李楚问出心中疑问,他可是连伤都没养就直接回来,想着能陪她们娘俩过年,她倒好,见面这久连句话都不跟他说。
某人极不情愿地收
“……”小七肚子正气得鼓胀鼓胀,哪有闲心跟他说话,没冲上去踹他两下就不错。
“别盖,屋里又不冷。”不让她给自己盖被子,把将人拉到近前,三个多月没见,午夜梦回时,总是梦见她在眼前冲他笑,笑得他骨头芯里发痒,好不容易见着,自然是想亲近番。
小七肚子里正憋着火呢,哪可能遂他愿,又打又咬,好容易才止住他不规矩手。
“怎?”被她莫名其妙反抗弄得有些着恼,当然,着恼原因,更多是因为没占到便宜。
怎?是,这人属猪,她若不说,他肯定不知道她在生什气,“你既回羊城,怎就不能给家里来个消息?不过句话事儿,也不耽误你干正事。你可知道这三个月们全家是怎过来?”全府上下几十口子人吓得跟洞里寒号鸟似,“怕给你添乱,又怕犯忌讳,只敢偷偷打听你消息,费多大劲儿,担多少心。你大将军倒好,高头大马跨,跟人拼命去,拼就拼吧,也没人拦你。羊城又不是没有咱家人,你连让人通知句家里都不愿意,可见是没把这个家当家,既如此,还回来干什?”再推他下,却怎也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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