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几趟,年后还要不要他们过来?”
“别来,跟他们说,等回秦川再见也不迟。”若非他腿上有伤不方便,年前他就想回秦川去,“吴家那边,你也尽量少去,咱们家刚被内廷斥责,别连累他们。”
噘起小嘴,“自打你在南朗出事,统共就出两回门。”都是为打听他消息,结果都被人拒之门外,几个月前,还堆人排着队往他们家送礼,转眼之间,远远瞧见她影子都得躲起来,“也不是傻,这种时候回去祸害他们,倒是老太太亲自来两趟,怕年轻不经事,劝好多话,少君也来趟,再就是溪莲和高夫人派人送些东西过来。”出事近三个月,就这些人敢跟她来往。
“患难验真心,心里有数就是。”他反倒觉得是好事。
“这道理自然都懂,就是觉得先前在那些不相干人身上浪费太多银子。”肉疼而已。眼下他没职位,爵位飨田也被暂押,几个庄子又因今年战事多,税赋上调,营收竟不及往年半——苛政猛于虎啊。往年因为他在职位上,还有不少公认“灰色”收入,比如下边人各种节礼。今年职位没,这些收入自然也跟着没,谢济堂前些日子还问她是否要暂停给京城各府“年礼”,她想想,觉得还是咬牙坚持下吧,将来总是要回来,今年停,来年见面时总是要补回来,何苦来哉。总得说来就是,他们家今年年关难过。
李楚瞧着她咬排骨狠样儿,既可爱,又可人疼,不过三个月没见,人瘦圈,可见她这段时间顶着多大压力,“往后再有事,定会提前给你交代。”他说话从来不食言。
“……”正嚼着排骨,因他话,她顿下,眉梢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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