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长庚边将那信封抬起来对准光,小心翼翼地隔着信封观察里面内容,边半真半假地对霍郸埋怨道,“边对付着洋人,边还有这种闲情逸致,让说他什好。”
侯府从未有过传统意义上“女主人”,霍伯这个贴身护卫隐约知道点什,然而至今也难以适应,特别没法和这位身份特殊“另个主人”讨论自家大帅家信。听着雁王这话,他感觉自己角色从家将统领变成个碎嘴嬷嬷,只好十分羞赧地戳在边,充当根脸红脖子粗门柱。
开战以来,顾昀还是第次给长庚寄这厚封家信,长庚时有点舍不得拆,将那信封拿在手里反复摩挲,凑在鼻尖轻轻地嗅圈,仿佛能从中闻出点远方那人味道来,脸沉迷。
霍郸脸上血快从毛孔里渗出来,结巴道:“王、王爷,您……您干什呢?”
长庚扫他眼,好像觉得霍郸面红耳赤样子特别好玩,便故意逗他道:“昨天做梦还梦见义父,半夜醒过来愣是睡不着,可算是知道回什叫‘辗转反侧’,结果今天就收到他信,你说巧不巧?”
霍郸:“……”
“义父”仨字让他打个寒战,霍郸痛心疾首地想道:“小侯爷这办都是什事?怎越大越不像话!这是要将九泉之下老帅和公主气活过来啊!”
长庚偷偷笑下,正要拿小刀划开信封,突然,只临渊木鸟闯进来——那日刘仲前来投诚,长庚没有十分相信他,派明暗两个临渊阁之人随行两江,明着假扮刘家小厮,联系刘仲和京城,暗着是位高手,尾随使节团探查种种异动,随时传信京城。
长庚忙将顾昀那封私信收进怀中,先拆看木鸟。
片刻后,他冷笑声——有些人想还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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