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牌子上回拼齐,还是两百多年前事,”杜万全叹口气,“上次先人前辈们将此物交托给太祖皇帝,没有选错人,换来两百年太平盛世,如今传到们这代人手里,但愿这次们依然能选对……今日然大师召集‘临渊’,想必是有人选。”
然打手势道:“钟老和陈家人都在前线,人不能到,钟老前几日托人将他意见与保管木牌带来,陈姑娘那里乱,人也稍远些,还没见,不过估摸着也就是这天半天事。”
杜万全看眼桌上临渊木牌,端坐肃然道:“大师请说。”
“阿弥陀佛,”然双手合十垂下头,“有人自战乱伊始借由临渊阁木鸟传书,给被围困京城留步活棋,临危受命,杀内*,亲自守城,抗旨不受皇位——”
张奉函听到这里,立刻附和道:“大师说这个人同意,在朝中与雁王殿下接触最多,他虽然年轻,但德才兼备,这块木牌愿意托付给他——说来惭愧,这老东西多吃着许多年闲饭,到关键时候什用处也顶不,听见前线战报就懵,既想不到西洋
及太多无辜,可以说是这根财神爷风向标带路带得及时。
没人知道杜万全有多少钱,都说他富可敌国——当然,就以大梁现在穷酸样看,能敌国也没什不起。
这个财神爷,如今却和护国寺和尚,灵枢院老刺头聚在家颇为寒酸小酒肆中。
见张奉函,杜万全忙客客气气地起身将其让入上座,拱手道:“快请快请,与老哥哥有十来年没见过面,如今看来,您是点都没变,风采尤胜当年啊。”
张奉函边推辞边道:“哪里话,老。”
杜万全正色拱手道:“杜某人赴京来前便遭妻儿劝阻,唯恐京城局势未稳,这把老骨头交代在这,同他们说,那奉函公不比年长才高吗?兵临城下时手无寸铁面无惧色,个小小商人,虽比不得这种无双国士,但倘若连事后前来拜会都不敢,那成什?”
杜财神久居商场,身和气生财,跟雁王殿下说话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属于两句能把人脸说红还让人觉得受用,张奉函意识到再跟他客套下去,他们天黑之前不定会说得着正事,只好坐在首位。
然和尚双手合十,打手势道:“杜先生家大业大,日理万机,奉函公会还要赶回灵枢院,们便闲话少叙吧,后生僭越,便将这话茬提起来。”
说着,他将怀中佛珠取出来,轻轻拉,串珠子便散开,然将最大隔珠掰开,从中取出块古旧空心木头,外壳古朴,里面有无数精巧齿轮静静地陈列其中。
奉函公与杜万全对视眼,不再客套,各自从怀中拿出片差不多空心木头块,三块空心木摆在起,彼此吸引,在桌上自己滑动起来,里面齿轮互相咬在起,眨眼便严丝合缝地并上,拼成块木牌上半部分,上面有个“临”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