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真能围困京城,也想不到用木鸟传信……杜先生,你怎说?”
桌上两人同时望向杜万全,杜万全想想,时没有应声,圆滑道:“雁王殿下身份贵重,不曾接触过,但听说那位殿下曾师从钟老先生,还与陈家人有交情,那两位想必更解些,不如等等他们?”
然从怀中取出只木鸟,木鸟腹部有条极细地封条,完好无损。
“这是钟老,”然道,“贫僧尚未拆开,请。”
杜万全搓搓手,颇为不好意思道:“杜某不客气。”
他说完,小心地揭开封条,掰开鸟腹,从里面取出第四块木牌。
这块拼上,“渊”字便拼出大半,只剩个角,木牌下还压着张来自钟蝉海纹纸。
张奉函道:“钟老手把手地教导雁王殿下派兵布阵、骑射功夫,那是什情分,不会不……”
他话音突然顿住,只见杜万全将钟蝉将军海纹纸铺在桌上,那字条上写道:“此子有安天下之才,但幼年太过坎坷,少时虽堪称仁厚,中年后未必从而终,又有‘乌尔骨’之隐患,望诸君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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