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衔着那枚冰凉耳钉靠近皮肤时候,秦招微微打个冷战。
尖端很细,加上雁风浔手上动作很快,刺破耳垂刹那并不算太难熬,尖锐刺痛过去后,只剩下阵阵火烧般后劲,从耳垂蔓延开来,让他大脑嗡鸣不断。
疼痛是有,但秦招并不害怕。
相反,他兴奋
雁风浔摇摇头,还是摊着手心,道:“黑色是哦。”
“哦,好。”秦招不疑有他,乖乖把黑色耳钉放回给他,自己拿走红色,他说,“等下吃饭就去找彭呸呸,她那里有针,可以穿个耳洞。”
“好麻烦。”雁风浔把黑色耳钉捻在指腹间,左右看看,忽然抬头期待地看着秦招,“耳针不粗,帮你戴,好不好?”
“现、现在?”
秦招有些怔愣。
“哪儿学来词。”雁风浔看他眼,“是那种人吗?”
他手终于从兜里掏出来个东西。
秦招低头看眼,是个小塑封袋,看着有点像调查局用来装案件证物那种材质。但规格小很多。
“这是什?”
“自己看。”雁风浔把它摊在掌心,给秦招看。
意思。
秦招脑子转,想个说辞,道:“你别担心,这种程度受伤,并不严重。就只是很轻微……”
雁风浔敛眉,忽然就把手从秦招脸颊旁拿开,不让他蹭,
秦招愣下:“如果你觉得不好,就不做。”
雁风浔没理他,手往兜里放。
他和雁风浔不同,雁风浔两边耳朵都有耳洞,而他却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小饰品。现在戴,就意味着,雁风浔要直接用耳针顶破他耳垂,生生凿出个耳洞来……
秦招喉咙有些发紧,握着耳钉手忽然就松。
雁风浔接住红色耳钉,笑得更灿烂:“你给,那现在开始?”
“好。”秦招没有忸怩太久。
他咽口唾沫,然后默默闭上眼,把自己感官交给雁风浔。
秦招用两根指头捻起小袋子,剥开它开口,从里面取出两枚精致耳钉。枚是黑色,枚是红色。
秦招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问下:“是给礼物吗?”
他知道雁风浔不可能用个塑封袋装礼物,而且自己没有耳洞,也不可能戴耳钉,但除此之外,想不到这个耳钉用途。
雁风浔看着他,笑笑:“对啊,是给你礼物。们人只。”
“……”秦招对他话深信不疑,本来想说自己没有戴饰品习惯,但又不想让雁风浔失望,于是捡起黑色那枚,说,“谢谢。”
“真不做,不共感,也不会弄伤自己。”
“你做吧,没事。你让他们使劲揍你。”雁风浔没看他,手在兜里掏什。
“……”秦招真怕,抱着雁风浔脸到处蜻蜓点水地啄着,然后轻轻咬他嘴角,“真不是故意,阿浔……宝贝不气。”
雁风浔轻轻哼笑,还是没理他。
“你在对使用冷,bao力吗?”秦招臊眉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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