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用伤害自己方法惩罚?”秦招很无奈,但又不得不承认,雁风浔真很明白如何让他认错。
可雁风浔却笑,手在他背上拍拍:“坐好,和你说话。”
“就这说。”秦招没动,点点地吮着他血,珍惜地吻着,不敢让伤口离自己唇。
雁风浔感受着他舌尖温度,疼痛依然在,但已经可以忍受。他默片刻,忽然说:“耳钉是从武器库里拿出来。”
秦招眼睛蓦睁大,然后瞬间坐直身子。
雁风浔皮肤白净,因此耳朵红,就很明显,像血,刺目得很。
不对……
就是血。
秦招惊惧地抬手,捧住从雁风浔耳垂处滴落血珠,他想给他擦血,又怕他痛。想起身去叫疗愈师,却被雁风浔手圈住腰,死死按在腿上。
“别动,坐会儿。”雁风浔闭上眼,喘匀气,靠在沙发背上苦笑,“疼得脑子嗡嗡。”
得过头。从雁风浔说要亲手帮他戴耳钉那刻,就直没消停过。
秦招没敢表现得太明显,他享受这种不来自于作战时小小损伤,它是雁风浔带来刺激,把秦招魂儿都给刺穿,身体里每寸都在叫嚣着,为庆祝这种无伤大雅无关,bao力但却实实在在令他颤抖痛。
但秦招也有点不安。
因为雁风浔看起来不是个爱见血人,他平时多数时候也很温柔,对秦招恨不能保护在自己口袋里,生怕他伤点。现在却主动提出这种事,难免让秦招觉得,雁风浔会不会是在惩罚他刚才小小失误。
秦招没敢立刻睁眼,在疼痛余韵里,他稍稍放软身体,低头靠在雁风浔肩头,问他:“共感辛老事,是错。以后制定计划前会好好斟酌。”
他有无数问题在嘴边:你去过武器库?怎去?有没有人发现?受伤吗?为什要拿这个耳钉?它有什用?
但最后都没问,因为显然,就算他不问,雁风浔也会说。
“耳钉是个很厉害武器制造师做,与人血接触后武器就会认主,可以在两个人之间建立生命联结
“怎回事?为什会……”
秦招这才惊觉,雁风浔也戴上那枚黑色耳钉。
但他没有戴在原本耳洞上,而是重新扎出个新伤。
秦招自己受伤时候都浑然不觉这幕可怕,现在看见血从雁风浔伤口里渗出来,就感到毛骨悚然,好像骨头都被人狠狠凿下。
他只当雁风浔是为陪他起痛,于是俯身过去,抱住雁风浔脑袋,唇轻轻挨上还在渗血伤口,耳钉已经被体温染得滚烫,他用舌尖舔走抹红色。
雁风浔没说话。
秦招心里凉,想,果然雁风浔是在生气。戴耳钉表面上是送礼物,实则是在敲打他。
他缓缓睁开眼,想快点说些什,及时表明自己真诚悔意。
结果却猛然撞见雁风浔通红眼眸。
他腮帮紧咬,脖颈鼓起青筋,呼吸重重喷出,像是在极尽忍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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