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不过反正也没关系。”
“怎没关系?势元比你高,你就不能共感。”
秦招用种很轻松语气脱口而出:“可以提前让自己势元先突破定数值,以前做特殊案件审理时候也会这样做。”
“提前突破?”雁风浔琢磨下,替秦招说清楚,“就是提前把自己弄伤。”
秦招本来要点头,随即愣住,捂住自己嘴,有点紧张地看着雁风浔。
“找辛霍?”秦招有些惊讶,“也要去找他。”
他把上午开会时听来消息告诉雁风浔,说如果要追查练寿夫事,就必须要先为调查局找好下任局长。而现在最好选择,是辛霍。
“你意思是,要去请他来重新坐上局长位置?”雁风浔拉过秦招手,直接把人按下,让秦招屈膝坐在他腿上。
这个动作其实对于腿长秦招来说,不算很舒服,但他看雁风浔抱得很顺手,也就没有拒绝:“不确定辛老会不会接受,但无论如何也要去拜访他次。想问问二十年前事。”
“他不会说。”
奇,干掉墨迹里藏个年轻萧拂。
他也不知不觉在脑子里描摹出自己年轻母亲,然后死活没想明白,萧拂怎看上雁江。
雁江这人,强势,独断,脾气火爆,骨子里大男子主义,恐怕只有如今对切都无可无不可辛息才能忍受。
以萧拂这样敢和局长们叫板性格来说,雁风浔很难想像她年轻时候,是怎和雁江谈恋爱。
他就这慢慢研究着,在秦招办公室坐上午。
他以前是经常用这种办法提高工作效率,但他不久前才答应雁风浔,不要以自牺牲为代价去完成任务。现在说这种话,就有点故意找茬
“知道。”
“你意思是……”雁风浔看着秦招,然后蹙眉,捏住他脸,“你胆子不小,想共感外公。”
“你妈妈事,折叠空间事,包括雁飞霄……这些恐怕都和练寿夫脱不干系。包括二十年前,练寿夫究竟凭什坐上局长职位,真相只有辛霍最清楚。”
秦招按住雁风浔手,把他指头捋直,歪着脸贴他掌心,“练寿夫现在行踪不明,共感辛霍是最快也是最有用办法,你不要生气。”
“怎会生你气。”雁风浔想想,说,“但外公势元好像比你高?”
秦招打开门进来时候,看到雁风浔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前躬,手肘稍稍撑着膝盖,头低垂着,看不见表情。
他以为雁风浔这坐着睡着,于是走过去想把他扶进里面休息室。
手刚碰到雁风浔,忽然被轻轻拽下,身体往前扑去,雁风浔抱住他腰,脸颊贴在柔软肚子上——虽然秦招腹肌很结实,但他努力放松。
他不知道雁风浔怎,轻轻摸着雁风浔头发,又顺着耳朵点点揉搓,没有开口,是想让雁风浔再缓缓。
好几分钟后,雁风浔哑声说:“得去找趟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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