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说是在常州,具体在哪,可就没人知道。”
常州那大,不知具体地址,根本无从寻找周老幺。刘克庄暗暗摇摇头,就算知道周老幺家住何处,就算把周老幺找回来,谁又能保证周老幺不会像蒋老二那般改口呢?
“刘克庄,”韩㣉声音又响起来,“你不是要找人与对质吗?赶紧把人叫出来啊。”
刘克庄转头盯着韩㣉,眼中如有火焚。蒋老二打碎花口瓶,血染当场,俊哥当着众人面端水摔倒,将血水冲得满地都是,覆盖之前血迹,周老幺更是直接辞工回家,找不见人,他明知这些事定是出自韩㣉指使,却又空口无凭,拿韩㣉没有任何办法。
忽然间,望湖客邸外脚步声大作,似有大群人闯进来。
好。还有,你今天打碎花口瓶,须从你工钱里抵扣。以后打扫房间多用点心,再出岔子,你就滚出望湖客邸,不要再回来。”
蒋老二唯唯诺诺地点头:“小人记下,以后不敢再犯。”
马致才不耐烦地挥挥手:“丢人现眼东西,赶紧出去,找大夫包扎下。”
蒋老二起身要走,刘克庄把拉住他,将他手上缠裹衣服拆开,只见他掌心被割破道长长大口子,兀自往外淌血。蒋老二流太多血,脸色苍白,叫唤道:“公子,痛,痛……”
又是那种哑巴吃黄连感觉,刘克庄松开手,蒋老二急忙走。
韩㣉听见这阵脚步声,面露冷笑,道:“刘克庄,你嘴巴不是很厉害吗?怎不说话?”
伴随着成片脚步声,大批府衙差役在赵师睪和韦应奎带领下冲进望湖客邸,来到听水房。见韩㣉被辛铁柱擒住,赵师睪脸上肥肉抖,道:“你们这是干什?还不快放开韩公子!”立刻吩咐差役上前,要解救韩㣉。
辛铁柱怒目瞪视,丝毫没有放开韩㣉意思。叶籁、赵飞等武学生拥而上,不约而同地挡在辛铁柱身前。
“又是你们这帮学子!”韦应奎道,“昨天在苏堤,你们公然与本司理作对,今天知府大人亲临,你们还敢如此,当真是无法无天!”
刘克庄道:“韦应奎,你是临安府司理参军,赵大人,你是知临安府事,有人在临安地界杀人,还公然破坏证据,威逼证人,企图弄虚作假,遮掩罪行,你们难道要坐视不管吗?”
此时望湖客邸伙计和杂役都被吸引过来,全聚在听水房外围观。刘克庄目光扫过这些伙计和杂役,忽然道:“周老幺在吗?”
“周老幺啊,”马致才应道,“他昨天已经走。”
“走?”有满地血水和蒋老二改口事发生在前,刘克庄已经不觉得惊讶。
“他家里捎信来,说给他讨个媳妇,他便结清工钱,赶着回家娶媳妇,说是再也不回来。”
“他家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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