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缩缩脚,便连马墨也吓得咽咽喉咙。史宽之道:“韩兄万金之躯,万万伤不得,你们还不赶紧让开?”众家丁只好让道,待刘克庄和辛铁柱走过去后,再在史宽之和马墨带领下路紧随。
到得韩府大门,刘克庄和辛铁柱抓着韩㣉刚出门外,迎面赶来大群人,为首是宋慈和叶籁。原来之前韩㣉带着数十个家丁闯进后花园时,叶籁心知情势不妙,在发出鸟叫声后,并没有赶回刘克庄和辛铁柱身边,而是就近翻墙出韩府,飞奔回武学叫人。赵飞等武学生听说辛铁柱有危险,立刻跟随叶籁往韩府赶,路上正好遇到宋慈。宋慈担心刘克庄闯出什大祸不好收场,于是大早去提刑司叫上许义,又多带几个差役,往韩府赶去。两拨人半路上遇到,会合在处。宋慈从叶籁那里得知刘克庄和辛铁柱出事,急忙赶来韩府,正好遇上刘克庄和辛铁柱擒着韩㣉出来。
此时天色大亮,眼见这多人赶来相助,刘克庄更加放心。史宽之、马墨和数十个家丁见这幕,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宋慈问明情况,得知刘克庄没有挖到虫惜尸体,反而落入韩㣉圈套,险些被擒住,是靠着辛铁柱勇武才反过来制住韩㣉,如今打算抓着韩㣉去望湖客邸找人对质。他不禁眉头凝,瞧眼韩㣉。他知道马墨泄密事是韩㣉设计圈套后,心中疑惑却不减反增,只因他对韩㣉杀害虫惜事原本只查到些许皮毛,韩㣉杀人动机是什,杀人经过是怎样,他概不知。可马墨突然来这出,等同于把韩㣉杀害虫惜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反倒帮他大忙,否则他要查清这些案情,不知要绕多少弯,花去多少时间。他暗暗心想,韩㣉就算是故意设下圈套,也不该犯下如此错误,只怕这背后还有其他用意。他将刘克庄拉到边,低声道:“虫惜之死证据不足,眼下还不是对质时候。事态尚未闹大,你先放韩㣉,查案事,们从长计议。”
“入韩府掘尸,还与韩㣉动手,已是势成骑虎。现下放韩㣉,与铁柱兄只有任凭他处置份。”刘克庄向南望,“望湖客邸就在前面,去找那个周老幺对质,大不再验遍听水房中血迹,总之不能放韩㣉。”
“克庄,你还是执着于心中怨恨,还是在意气用事。”
“韩㣉行凶杀人,作恶多端,执着怨恨也好,意气用事也罢,总之不能坐视不管。”
宋慈不由得想起母亲之死,想起那桩在他心底压整整十五年旧案,道:“有些事,直没对你说过,其实心中比你更恨韩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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