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照顾她,先以她偷东西为由,假意将她赶出府,然后将她安顿在望湖客邸,住在听水房,又派家丁和仆人照料饮食起居,名义上是照顾,实则是将她看管起来。韩㣉要她把胎儿打掉,她不肯。韩㣉又让她远离临安,去外地把孩子生下来,承诺将来定好好照顾她母子,给她辈子荣华富贵,她还是不肯。她执意要韩家名分,弄得韩㣉很是着恼。
“腊月十四那晚,韩㣉和史宽之招几个角妓,在望湖客邸临安邸寻欢作乐。韩㣉酒后提到虫惜事,史宽之便给他出主意,叫他在虫惜饭食里偷偷下打胎药。韩㣉向性子急,当即照做,派马墨弄来打胎药,下在熬好鲈鱼汤里,说是给虫惜安胎,亲自送去听水房。韩㣉之前还叫虫惜打胎,这时却又说安胎,还连夜送去鲈鱼汤,那不是此地无银吗?虫惜有所察觉,无论如何不肯喝。韩㣉酒劲上来,对虫惜用强,逼着她喝。两人争执之时,汤打翻在地上。韩㣉盛怒之下,抓起花口瓶砸在虫惜头上,虫惜倒地后,他又用手里碎掉花口瓶颈,不断地捅刺虫惜肚子,以泄心中愤恨。
“韩㣉杀害虫惜这幕,却被个角妓瞧见,就是熙春楼月娘。原来韩㣉和史宽之招来几个角妓里,就有这位月娘。月娘当时说要去茅厕,却不知如何走到听水房外,连把守西湖邸几个家丁都没发现她。她透过窗户,亲眼看见韩㣉杀人幕,吓得叫出声,慌慌张张地逃出望湖客邸。韩㣉生怕事情败露,命马墨将月娘抓回来。
“月娘逃出望湖客邸后,没回城里熙春楼,而是朝南边人少地方跑,想找个没人地方躲起来。可当时连下好几天雪,路上到处都是积雪,留下她脚印,又赶上月圆之夜,月光很亮,追踪起来不难。马墨带着家丁路追赶,围着西湖绕半圈,最终在苏堤追上月娘。后面逼得月娘落水淹死事,和之前弥光小和尚讲样,你都是知道。”
“那虫惜尸体呢?”宋慈问道。
“当时问起虫惜尸体,那马墨脸为难,又不作声,还是铁柱兄用拳头帮他开口。”刘克庄道,“马墨说那晚逼死月娘后,他回到望湖客邸时,虫惜尸体还在听水房里。韩㣉命他用被子将虫惜尸体裹起来,连夜运回韩府,埋在后花园里,事后还在埋尸处故意种株枇杷树以掩人耳目。他又派人将听水房中血迹清理干净,买个相似花口瓶摆在原处,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殊不知房中血迹早就被你发现。”
宋慈眉头凝,道:“虫惜尸体埋在韩府?”
“是啊,韩㣉真可谓胆大包天,居然把尸体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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