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你呢?”
骆闻舟活力十足地朝他摆摆手,跑进地下室扛走起他大二八,动如疯狗般,“稀里哗啦”地骑走,活活把自行车蹬出火箭气势,“白虹贯日”似奔向市局。
他口咬掉半个三明治,在快被噎死间隙中,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你今天要出去?”
费渡闻声放下牛奶,表情有点为难。
骆闻舟就像刚输入高考准考证号,等着查成绩学生样,颗心刹那提到嗓子眼,与刚咽下去早饭发生惨烈撞击,唯恐费渡给他句“想想,还是告辞吧”。
费渡:“你这里是不是没有多余停车位?”
骆闻舟高高吊起来心“噗通”下砸回心里,砸得他把含苞待放心花齐刷刷地怒放起来,他实在难以掩饰,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魔鬼也能被他过度自信轻易骗过。
不过现在,当年幼猫已经长成好大只,据说性情古怪,还掉毛——
费渡收回让骆锅紧张视线,缓缓从它身边走过,在它碗里加满猫粮。
骆闻舟平时八点半上班,八点十分能起床已经不错,每天早晨都过得跟打仗样。这天,他却不到八点就睁眼,先是伸手摸,摸个空,他激灵翻身起来,对着已经凉透半张床愣好会,几乎带着几分惶急冲出去。
直到看见坐在阳台上喝咖啡费渡,骆闻舟这口气才算松下来。
费渡看着他表情,十分意外,心想:“看不出这破小区车位还挺充足。”
结果就听骆闻舟心花怒放地告诉他:“哈哈,是啊,没。”
费渡:“……”
什毛病!
骆闻舟三口并两口地把早饭塞进肚子,车钥匙扔给他,也不问他要去哪:“这两天出门先开车,等周末想办法给你弄个……最多个,可别把你那‘三宫六院’都开过来。”
餐厅小桌上摆着加热过三明治和另杯咖啡,应该是费渡大早下楼买,骆锅猫粮盘还剩下大半盘,那有奶就是娘王八蛋正蹲在沙发上舔爪子,明显是吃饱喝足,根本没有搭理那过气铲屎官意思。
“这早。”骆闻舟嘀咕句,又皱着眉走过去抢走费渡咖啡,“谁让你喝这个,去厨房左边那柜子里拿牛奶。”
费渡点点手表:“你快迟到。”
骆闻舟不屑与他争辩,打算让他领教下什叫“龙卷风样男子”。
然而等他洗漱完,彻底清醒过来以后,骆闻舟看见费渡身上穿戴整齐衣服,心里不由得又打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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