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你,怎会生你这个怪物。”
各种颜色药片把把塞进嘴里,有人抵着他喉咙,他只能颗颗吞下去。
后面他短暂失忆几天,年龄太小,再细致情节他也记不清,再后来就被送出国。
祁邪只说是家里人,具体也不愿说,应黎嘟着嘴巴,没听到什有用信息而变得不高兴,气鼓鼓往回走,坐在床边闷声不讲话。
祁邪缓步走过来,他洗把脸,发梢滴着水,身上衣服已经湿到不能看。
祁邪:“家里人。”
他妈被他逼精神失常,吊死在他房间里。
那晚雨下得很大,风也大,他抱着死掉小狗上楼,推开门,就看见双垂着脚尖直直对着他。
再往上,是白色裙子和乱糟糟黑色头发,风把他们吹得摇摆,像挂在屋檐下风铃。
道闪电劈过来,照亮整个房间,那双死不瞑目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冤鬼索命,要拉着他起下去陪葬。
应黎想把他手解开,但是丝带缠太紧:“解不开,解不开。”
滋啦声,质量上乘丝带断成几节,应黎吓得哆嗦下,控制不住地往后退步。
祁邪吐出来好多好多药。
应黎不敢想象这些药在他胃里消化会怎样,轻轻拍着他背:“吐干净没有?”
“都吐出来。”祁邪看着他,连续呕吐让他显得有些狼狈,眼圈也泛着红。
皱下:“别害怕,只是想告诉你,这些药对来说都没用,吃再多都没用。”
他看着应黎,神色复杂。
“知道,知道……”应黎颤抖着去掰他嘴,“你吐出来啊。”
滚烫泪滴砸在手背上,祁邪坚如磐石心霎时化为粉剂:“你现在是为流眼泪吗?”
他接住颗送进嘴里:“好咸。”
家里佣人惊声尖叫。
他不被允许参加葬礼。
过没多久,早上他照常吃着医生给他开药,他爸好像也疯,双目赤红地对他说:“你整天吃这些药也不见好,是不是吃不够多?”
“要吃多少?瓶两瓶?”
“把他嘴掰开。”
应黎还有点没从惶恐之中回过神来:“你难不难受?”
祁邪抓住他手,把他沾满口水手指擦干净,淡淡说:“不难受,他们喂吃过很多,瓶两瓶,还是三瓶,记不清。”
应黎声音很小:“他们是谁?”
祁邪愣下:“你想知道?”
应黎看不懂他眼里情绪:“不是在问你吗?”
却又尝出丝莫名甜。
应黎眉目间全是担忧:“你别讲话,不想听你讲话,你先把药都吐出来。”
应黎把手指伸到他嘴里,想给他催吐,然而刚伸进去就被咬住,祁邪牙齿啃咬着他关节,舌尖化作条软蛇在指缝间游走,痒到骨子里。
“别舔!”应黎急到不行,拉着他往浴室走,“你快去吐,必须吐出来!”
祁邪跟上他摇摇晃晃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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