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多少啊,别吃,快吐出来,吐出来啊!”
苦涩药片在嘴里化开,祁邪眉头都没
应黎对上他目光,有些闪躲,咬着唇瓣,嗫喏地说:“看见这些害怕。”
当然也有部分心疼,路边流浪小猫小狗受伤,他也会心疼。
祁邪继续给他穿另只袜子:“控制不,是疯子,不这样做,就会伤害别人。”
疼痛会让他短暂恢复理智,不至于做出些伤害无辜事。
“那你为什还不按时吃药?”应黎不理解,生病就该吃药,还用得着别人监督吗?
那双脚嫩生生,祁邪直盯着看,应黎惊惶,脚趾不自觉紧张地蜷起来,脚背崩得笔直。
应黎有些不可思议:“谢谢。”
“袜子在哪儿?”
应黎呼吸略微急促,就算是在梦里他也感到有些怪异和尴尬:“行李箱里,要新。”
应黎行李箱里所有东西都是分好类,找什东西目然,不消片刻,祁邪就拿双干干净净白袜子回来。
却觉得好难挨,直他觑着神色和动作。
“看完吗?”这种不干净眼神看得应黎好不舒服,好似要拉着他起沦陷,他抿下嘴巴说,“说好看看就走,你怎还不走啊,要睡觉,好困,你走吧。”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钻进被窝里,刚卷半边被子,就立刻打个滚爬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就要下床。
祁邪拦着他腰把他勾回来:“不是困,去哪儿?”
应黎动动脚趾头,呆头呆脑地说:“穿袜子。”
祁邪低声说:“吃,都按时吃。”
每颗药都按时吃。
应黎来气:“你骗人,你按时吃怎会这样?”
祁邪看他会儿,没多做解释,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个药瓶,当着应黎面拧开,两颗又两颗,最后大把大把往嘴里塞。
应黎被他发疯似举动吓傻,好阵才反应过来,立马把他手里药打掉,白色药片哗哗滚地。
双脚又被抬起来,应黎曲着腿弯踩在祁邪膝盖上,祁邪在给他穿袜子,单纯穿袜子,没乱摸乱舔。
应黎捆得很结实,他手腕被丝带磨出条红红印记,应黎目光落在他手背上,忍不住摸下说:“好疼啊。”
祁邪视线下移,看着那些已经结痂点疤,隐隐发痒:“有点。”
应黎轻轻摸着:“你为什要伤害自己啊,好疼好疼。”
裹着足底手顿:“你在心疼吗?”
祁邪低头看眼,说:“湿。”
应黎执拗:“睡觉都要穿袜子。”
这是他个小习惯,他小时候睡觉爱踢被子,容易着凉,就会穿着袜子睡觉,久而久之就成习惯。
祁邪把人按到床边坐着,半蹲在应黎面前,抬起他双脚踩在自己大腿上,撩起衣服细细给他擦拭,珍重仿佛手里捧着是件精致又脆弱艺术品。
脚底,脚背,干燥布料卡进指缝,每个脚趾头都擦得干净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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