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妃没有虐待小
“走不,你在蹭手。”祁邪碰碰他,半是认真地说,“老实点。”
应黎羞得要死,他怎会变成这样啊,立马停止自己小动作,苦恼地说:“对不起。”
……
陌生又熟悉感觉让他感到恐慌和无助。
应黎仿佛陷入个巨大泥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在濒临死亡边缘,没有人救他,泥潭里反而生出只手拖着他往下坠。
应黎瞪着他,恼火得很,头顶都快要气到冒烟,想缩进被子里拒绝交流。
祁邪忽地拉住他脚腕说:“应黎,没碰你。”
应黎懵懵。
祁邪抬眸,用最直白话说:“【自然生理反应】”
应黎低头看眼,羞耻到全身泛红,极力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你碰脚,不是,是你挠,你对说那种话……不知道……对不起……”
应黎闷闷地想,之前祁邪那样对他是因为病吗?觉得他是个软包子就逮着他个人欺负吗?
不知不觉间祁邪走到他跟前,把那只还没穿好袜子套到他脚上。
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心疼和同情他,虽然他是留守儿童,但他爸妈对他都很好,还有奶奶照顾他和应桃,他才能健康快乐长这大,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好像就窥见祁邪不健康不快乐童年。
时间应黎也不明白是哪种情绪占上风,也可能是酒还没醒,软下声音跟他商量:“你说不会欺负,以后也不要再对说那种话,不好,不喜欢听。”
“哪种?”祁邪语气缓慢而深重,“你说听着。”
他脑子晕乎乎,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盈盈望着眼前人,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意味,他觉得肯定是因为酒精影响他才没有拒绝,不然他找不到其他借口。
过会儿,祁邪对他说:“袖子湿。”
应黎看眼,难堪地别过头:“水打湿。”
“嗯。”祁邪点点头,神情特别正经。
作者有话说:
他也不清楚是怎回事,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祁邪没有碰他,他眼睛红红,有点被自己现在状态吓到,他更加想躲进被子里。
祁邪拽住他脚腕不松,问他:“你会吗?”
应黎顿顿:“当然会啊……”
怎可能不会,他只是没有自己试过,又不是不知道该怎做,又羞又可怜:“你走吧,你走吧。”
正常生理反应而已,过会儿就会好,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脚心被轻轻挠下,挑逗性十足,应黎像只炸毛猫,背瞬间就绷直:“你别想骗说出来,难听死,不会说。”
更多是羞耻,之前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不要脸话,应黎羞愤欲死,脸色涨得通红:“你为什要对说这种话?”
祁邪说:“心里话。”
“管你什话!”应黎觉得自己刚刚简直白心疼他,不再留情面,股脑把他推开,“以后都不许再说!”
祁邪:“保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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