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依旧下下挥着耙子,浑然未觉。
个大姑娘,赶车是个罗锅对吧?走吗?”
“嗯,”六爷可能是老糊涂,说话费劲,“嗯”完半天,才又蹦出俩字,“没走。”
“行……哎对,你知道他们来拜祭谁吗?”
守墓老人耳背,奚平问两遍,他都没听见,只沉迷刨地。
“啧,老东西。”奚平没耐心,眼看天晚,便不再跟老人废话,催马进树林。
说来也怪,他马方才还百般不愿意进树林,这会儿却不用主人催,缰绳松,它就撒丫子飞奔进去。
雾越来越浓,蹿进林中人马很快不见踪影,像被那雾气吞。
接着,浓雾从树林里溢出来,环绕过守墓人小屋。
孤独守墓人用耙子敲着腥味扑鼻泥土,“啪”声,他脸上什东西掉进土坑里,落在土里滚出去……
不是汗珠,是颗浑浊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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