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放下贺平安,先把兔子毛小棉袄扒下来,然后开始解腰带。
“喂!这是在外面!”
“反正没人。”
扒开层层衣服,露出小胸脯,在寒冷空气中又软又烫。顺着摸下去,腰上肉确多些,以前瘦得硌手。屁股也变圆。
他寸寸触摸着亲吻着,确定这真是自己认识那个平安。
“你是怎活过来?”陆沉问。
“折腾整整年呢,现在没心情跟你讲。”
“那你现在,身体还好?”
“好得很。”
“点事都没有?”
陆沉就抱着他,走在河边上。
“陆沉,放下来。”贺平安道。
等半天陆沉也不理他。
“别人看见会笑话。”贺平安又说。
“根本没人。”陆沉回答。
“不会。”
“那好吧。”
说着平安就直接跳下去。
陆沉把接住他,在空中旋圈。
平安慢慢睁开眼,抬起头,正够到陆沉下巴。
“其实中午时候,在城门口就看见你。”陆沉道,“当时正带着行李打算回
站在楼下,束着头发,披着黑衣。背对着静静长干河。
平安就只是探出个脑袋趴在窗台上望着他,句话不说。
“下来。”陆沉说。
“太晚。”
“没事。”
熟悉、滚烫体温与气息迎面而来,柔软细发轻轻扫过自己脸,陆沉将他紧紧抱住。
“你真还活着呀,真好。”
“当然活着呀。”平安道,“陆沉,你白天怎老不理?”
“嗯,不想理你。”陆沉说。
“你凭什不想理。”
“没有,躺年,还吃胖。”
陆沉看看贺平安脸,是比以前圆。
“身上也没什毛病?”
“你才有毛病。”贺平安推开陆沉胳膊想下来。
“不行要看。”说着陆沉就停下步子,靠着长干河边最后棵柳。
长干河很长很长,陆沉就这抱着平安慢慢走着。河边穿插种着柳树和银杏,柳叶飘落到河里,浮在水面上晃荡。银杏黄得很漂亮,铺地,夹杂着些许雨露,踩上去唦唦唦。
“你怎会没死呢。”陆沉自语。
“你希望死吗?”平安生气道。
“不是,当时明明……”
当时他也是这样抱着他走好远好远。他记得,那时自己怀里整个人都是冰冷僵硬,没有呼吸和心跳,蒙着厚厚层霜……最后,他亲手把他葬下。
“你今天干嘛对爱理不理!唔!”
话刚出口陆沉就低下头亲住他。手托着腿弯,手握住细细脖颈,指缝间穿梭发丝顺着臂弯散下来,在半空中晃晃荡荡。
亲昵好久,平安找着个机会把将陆沉脸推开,小声道,“娘推个窗户就看见!唔!”
陆沉又亲上去。
“换、换个地方!”平安道。
“娘会说。”
“那就直接跳下来。”
“会摔死。”
“接着。”
“掉河里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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