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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7 / 19)

在别人详细解释之前插嘴,进行尖锐甚至激烈批评……他会直紧张不安地踱来踱去,而且烟不离手,认为他无法控制自己焦躁。”有些讲者会被奥本海默另外些小动作搞得无所适从,比如他会不停地咬拇指尖和叩门牙。

1950年秋季天,奥本海默安排哈罗德·W.刘易斯汇报篇论文摘要,这篇发表在《物理评论》上论文作者是奥本海默、刘易斯和S.A.沃图伊森,论文主题是介子多重产生现象。这是在成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院长之前,奥本海默最后项研究成果。很自然地,奥本海默希望大家赶紧认真讨论他研究。但是,那些聚在物理学家竟然讨论起“球状闪电”,在这种尚无法解释现象中闪电呈球状。当他们讨论如何解释这些现象时,奥本海默气得面红耳赤。最后,他起身大步走出去,嘴里念叨着:“火球,什火球!”

戴森回忆说,他在次演讲中赞扬理查德·费曼最近在量子电动力学领域取得进展,但是奥本海默“对大发雷霆”。不过,事后他还是向戴森表达自己歉意。当时,奥本海默认为费曼方法——主要依赖直觉而不是计算——从根本上就是错,他根本不愿意听戴森辩解。后来汉斯·贝特从康奈尔大学来时候,发表次支持费曼理论演讲,奥本海默直到此时才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看法。当戴森再次做讲座时,奥本海默反常态地保持沉默。之后,戴森在他邮箱里发现张非常简短便条:“放弃争辩。奥本海默。”

面对奥本海默,戴森心情很复杂。贝特曾让戴森师从奥本海默,因为他“更有深度”。戴森对身为物理学家奥本海默感到失望,他似乎再也无暇顾及理论物理学家要做那些艰苦研究和演算。戴森回忆说:“他也许曾经很有深度,但是他对现况无所知!”奥本海默经常令戴森迷惑不解,作为是个奇怪混合体,奥本海默在思想上很超脱,在现实中又野心勃勃。戴森觉得对于奥本海默这种人,最难抗拒诱惑是:“征服恶魔,拯救人类。”

在戴森看来,奥本海默有“装腔作势”之嫌。有时候,他根本无法理解奥本海默那些晦涩难懂发言,不过这让他想到“不知所云也会被误认为是有深度”。尽管如此,戴森发现自己还是被奥本海默所吸引。

1948年年初,《时代》杂志刊登篇短讯,内容是关于奥本海默最近在《技术评论》上发表篇文章。《时代》杂志报道称,罗伯特·奥本海默博士“上周坦率地承认科学罪责感”。报道还引用这位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战时负责人话:“从某种粗略意义上说,物理学家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罪孽,这并非粗鲁指摘、开玩笑或言过其实,他们无法再装作不知道。”

奥本海默肯定知道,这样话,尤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定会引起争议。就连他密友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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