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想过吗?”
“想过,”她承认,“偶尔……”
他们像远处货物互相摔打那样开始奥林匹克运动。她彻底放开。她像个四十岁女人在跟自己情人做最后狂欢那样,扭动着喊叫着。后来她胡乱横躺在他旁边。
“你就像面包和盐。”他告诉她。
“喜欢它又软又小时候。”她说。她抚摸着他大腿。“喜欢你身体。”
她手又回到他那因为充血而膨胀家伙上。
“喂。”她说。
在很远地方,火车正在转轨和组装。车厢在巨大金属碰撞声中连接到起。
“相信比你更解它。”她说。
“没人会看到。”
她还是原样溜出去,光着脚,赤裸着乳房。
“回来!”他轻声说。“穿点衣服!”
他能听到她走进过道尽头那个恶臭小隔间,再后来,隐隐约约听到她咳嗽几声。她回来后,上床前又脱掉内裤。
“感冒。”她说。
“你能想象不会?”
“什?”
“你认为不会吗?”
她耸耸肩。
中场休息。他们互相挨着躺着,像两个生病孩子,有气无力。最后亮光已经消失。过会儿她坐起来,穿上内裤。她打开锁着门。过道里光把她照得清清楚楚。
“噢,菲利普。”她说。他们沉醉在黑暗中。
“是……”
她没有再接话。最后,她温柔地说:
“你对很好。”
最后钟声响起来。鸽子都睡。在牛奶般月光中,在破旧墙面底下,那部德拉奇停在离几辆雷诺轿车和辆旧盒子般雪铁龙很近地方。是,迪安想,美国。他们可以住在老城区某个居室里,带个小花园,也许还有个露台,以及若干好朋友。
“真吗?”
“抚摸它时候更多。”
“你想过去美国吗?”迪安问。他慢慢地插进去。
沉默。
“安……”
她脚脏兮兮,他想。
“美国女人会想办法让自己整月都处于安全状态,是真吗?”
“真。”
“在法国可不行。”她说。她抚摸着他。
“她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嗨,”迪安说,“你要干什?你不能就这样出去。”
“这里没人。”她说。
“穿点衣服。”
她往下看看自己。
“隔壁有人。”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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