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啊,现在连道歉都说不。”
如果她在离世前说几句狠话,那样也好啊。那样来,他就能把这切归为往事。
美智子淡然回答道:“妈妈应该不想听吧。因为你道歉,她就得原谅。”
廉太郎惊讶地抬起头。难道杏子直在恨?
“可那都是过去事情。”
“不清楚。她那时候忙着社团活动和预科班,几乎不怎在家。”
那件事早已过去,杏子也成捧骨灰。然而,曾经不忠依旧像定时炸弹般触即发。
“都不知道这件事。”
廉太郎擦掉额头汗水。美智子则对父亲焦虑冷眼旁观。
“她说什?”
两人保持男女关系时间应该不到半年,而且对方另有喜欢人。
他也是已婚人士,无法为此责怪那个人,于是他们恋情就像盛夏烟火样消散。
杏子发现?
“妈妈告诉你?”
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摸把大腿,擦掉手心冒出冷汗。
对美智子发出忠告。
“你说什呢,妈妈几乎没有更年期。”
“什?”
那不可能。当时杏子整天情绪不好,而且很阴沉,有时情绪不稳定,脸上总有哭过痕迹。廉太郎问她原因,她都说是“更年期”。他听完就放心,因为这东西无药可治,加上原因不在自己,更是与他不相关。
“哦,知道。她定是用更年期当借口糊弄你。”
“很难说啊。记得妈妈就是那段时间开始在挂历上画叉,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他感到胸口阵闷痛,仿佛疾病发作。
她说她不知不觉养成在挂历上画叉习惯。原来,那是
如果杏子发现,为何没有跟他对质?她可以谴责,可以诘问,可以哭闹,可以归罪呀。
“是没让她那样做啊……”
当时他还是个血气方刚壮年,就算明知错在自己也绝不退让,只用咆哮解决问题。
“少啰唆!有意见就滚!看你能滚到哪里去!”
他能想象到自己反应。
“怎可能?那样妈妈绝不会对女儿说这种话。”
也对。杏子从来不在女儿面前抱怨。她甚至也不对廉太郎抱怨。
“但就算妈妈不说,也发现。因为你那段时间明显有问题。突然开始注意打扮,把手机带进更衣间,身上还会散发陌生洗发水香味。太不会遮掩。”
廉太郎以为自己从来没穿过帮,而且他毫无破坏家庭意思。尽管如此,那个当时只有三十出头女人在五十多岁廉太郎眼中还是显得无比耀眼,让他忍不住犯错误。
“惠子也知道?”
美智子眼中凶光消散。她看向蔷薇,皱起眉头。
“糊弄什?”
“爸爸那段时间不是出轨嘛。”
那句话仿佛记老拳,他明显感到自己绷紧脸。美智子横他眼,低声说道:“果然没错。”
那只是二十年前小段时间。对方是会计部人,离过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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