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丽特才会变得特别善于倾听。她俩刚认识不久,有次,她告诉格尔达,她这个母亲对自己孩子太严格,而且总是为如何让他们吃饱饭、如何保护好他们而发愁。
“他们只不过张张需要吃饭嘴,以及长大后双双能帮忙做些事手。”在那个晴朗日子,她们在镇子西边采摘沙樱时,她对格尔达说这番话。男人们则把马车拉到河里,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座椅上钓着大头鱼。孩子们觉得钓鱼看起来比在山丘上散步有意思多,于是格尔达和玛格丽特便能自行支配时间,沿着堤岸散步,把酸酸黏黏浆果装满水桶。
“女儿嫁人搬出去后,家里就变得特别安静,甚至以为自己聋!”她大笑着讲道,可没过多久她笑容便消失。过会儿,她继续说下去:“她儿子改变这切。他岁以前只知道大喊大叫,太吵,都希望自己真是聋!”她摇摇头,“那个可怜小家伙哭啊哭,俩简直都受够。女儿去……”她停会儿。她女儿在生孩子时候死掉,女婿则突然离开家,说是要去喝酒,却再也没回来,“把孩子留给们抚养,可们俩都太老,早就不中用。”格尔达向外望去,看见玛格丽特外孙,那孩子如今已经十二岁,他正和男人们以及沃格尔家孩子们待在马车里。她能听见那孩子时不时发出笑声。他之所以笑,也许是因为他对凯蒂做些恶作剧吧,他特别热衷于惹表情严肃凯蒂不开心。
就在那时候,格尔达告诉她,她个姐姐也是死于难产。她花好几年时间才把这个故事讲给弗里茨听,可当着玛格丽特面,她却自然而然地说出这个故事。
“你姐姐是孩子母亲还是那个孩子?”玛格丽特问道。
格尔达说:“是孩子母亲。”可突然间,她想起她母亲和埃尔莎姨妈反复说那些故事,那个时候,她们以为格尔达并没有在听她们说话。“觉得,也可以说两者都是。”她若有所思地说道,“意思是,在五岁时候,伊丽莎白,也就是姐姐,死掉,她孩子也死掉,可觉得,妈妈还失去几个孩子。在娘家那边,还有些坟墓,妈妈会去献花,可她不愿意告诉那都是谁坟墓。”说话时候,格尔达揉揉太阳穴上伤疤。每当感到担忧,或是陷入沉思,她总习惯性地摸摸太阳穴上倒立锯齿状S形伤疤。
“生孩子太不容易,从满世界小小坟墓就可以看出来。们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玛格丽特说完后,又大声笑起来,“还好们生孩子时候没遇上什麻烦!猜,有些人就是会比另些人活得更久些。”这个想法似乎让她振作些,她开始边走边哼起曲子来。
和玛格丽特起将蔬菜瓜果装罐日子让格尔达想起和母亲以及姨妈起工作时光。平日里,母亲很严厉,也很安静,可当着她姐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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