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负隅顽抗阵,然而这期间卷帘门两次被撬,货物没有失窃,却遭损坏。管理员置若罔闻,二道贩子联络不上。尚且怀有鱼死网破傻逼决心,但第二次恶行发生之后,群青联络台主,谈拢价格。周过后,台主约们在附近银行见面,现取十万块钱给们,算是违约赔偿。事情发展过分迅疾,令人来不及做出任何情绪上反应。
从地下城撤走当天,气象预报挂热带风,bao预警,外面飞沙走石,地下城里却仍然挤满放暑假学生。,bao雨在午后降临,滞留人只能等待风,bao转弱或者过境,好几个档口放着粤语怀旧金曲,竟然涌现出些许昨日重现伤感气氛。但排水系统很快就不堪重负,地底开始渗水上来,于是大家又从无所事事状态中纷纷惊醒,恢复各自为阵面貌,从漫起来大水中
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小象坐在身边。
“别这说,没那小气。”安慰她。
“当时你从北京坐火车回来,在车上,们打晚电话。”小象说。
“下车就去见你。这是做过最浪漫事,以智商,只能做到那样。”
“等坐火车经过长江和华北平原时候会告诉你。”
“可别忘。”
“决定没错吧,真不知道啊。以后说不定会后悔至极。”小象说。
想说那你随时都能回来,但没有说出来,并不希望她真回来。当时们身处世界里连件大事都还没有真正发生过,但知道在之后漫长时间里总会发生,到那时,小象只会步入世界震荡深处,越去越远。要说感到难过,那是因为们即将告别,却并没有真在起。而此刻,对岸天空笼罩着水雾和早春粉红色光。小象坐在身边,如既往地清晰、确凿,尚未消失不见。
们庆祝才刚刚结束不久,外贸市场便发生第二次巨震,襄阳路市场确定整体拆迁时间并且发出公告,随之产生连锁效应导致地下城档口租金再次急剧上涨,相比三年前翻四倍不止。从襄阳路涌入批实力雄厚摊主接手半边地下城,抹去这里最后些浪漫和无序气象,行业内不正当竞争白热化,从此成为真正角斗场。们档口处于激流中如粒小小顽石,所幸们还剩下两年合约,以及几条长期且稳定货源。因此收到租约到期通知时,和群青理所当然都认为是搞错,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台主本人找上门来,看,根本不是当初和们签合同那个人。番交涉以后才弄明白,三年前将档口签给们是二道贩子,如今租金水涨船高,而且随着地下城版图不断扩张,们位置竟然在格局迁移中渐渐占据中心地带隅,导致附近板块几个制假帮派都在打着吞并主意。台主是温州人,看似是客客气气和们商量,实际已经和接盘下家有协议,完全没有给们留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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