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场道德上善恶之争、经济上利益之争,最后,因为美国国家结构,表现为场联邦权和州权斗争。
1861年,美国内战爆发。按理说,这应该是美国国家建构大好时机。们之前课谈到,战争是国家建构动力。事实上,内战也确在定程度上刺激美国国家建构。比如,美国第次征收联邦收入税,就是在1861年。当时为打仗,林肯z.府不得不颁布法令征税,当然,税率很低。但是,美国人反国家主义基因太强大,战争结束不久,1872年,他们居然就把联邦收入税给取消。因为仗都打完,怎好意思还接着收税?1894年时候,z.府因为出现财政问题,第次试图在和平时期征收联邦收入税,但是这个法令立刻被告,在波洛克诉农场主信托贷款公司(Pollockvs.Farmers'LoanandTrustCompany)案中,最高法院判决税收法令违宪。
所以,从国家建构角度来说,内战遗产仅仅是保住联邦而已,并没有可持续地、显著地提高美国国家能力,也没有改变美国“平行权力格局”。这点,从个角度就可以看出。们都知道,美国1865年就打完内战,内战后,通过宪法第十五修正案赋予黑人投票权,但是事实上,美国到100年后,也就是1965年才通过《投票权法案》真正落实黑人投票权。为什?还是因为所谓“州权”,或者说,因为美国长期以来“弱中央,强地方”政治格局。
内战结束后,联邦z.府度非常强势,甚至对南方实行军管。但是,也不能直军事管控。结果,北方工作组撤,南方种族主义势力就重新开始横行。当然,他们现在不敢宣布独立,但是,不独立还有很多其他办法。在“州权”掩护下,白人种族主义势力给黑人投票权设置各种门槛,比如文化考试门槛、人头税门槛等,导致黑人投票权事实上被剥夺。最后,干脆发明举世皆知种族隔离制度。所以有人说,南北战争表面上是北方赢,但是实际上,在战后近100年时间里,其实还是南方赢。
镀金时代:国家权力捉襟见肘
政治上是“弱中央,强地方”,经济上则是“弱z.府,强市场”。整个19世纪和20世纪初,美国其实经济危机不断,1839年萧条、1853年萧条、1873年恐慌、1882年萧条、1893年恐慌、1907年恐慌……们今天会认为,经济都危机,z.府还不救市?但是,当时美国人觉得,这和z.府有什关系?该破产就破产好,不破不立,所以z.府翻个身接着睡。
到1893年经济危机和1907年经济危机时,因为z.府没有中央银行,没有政策工具,救不市,那谁来救市呢?民间自救。摩根(J.P.Morgan),大家可能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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