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刚才说避免拥有极端
意识形态是很重要。你认为商界和法律界有责任帮助城市贫民，让他们走上致富道路吗？
完全赞成解决社会问题。完全赞成对穷人解囊相助。
完全赞成解决社会问题。完全赞成对穷人解囊相助。完全赞成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去做
些你认为利多于弊事情。
反对是非常自信、非常有把握地认为你干预必定是利多于弊，因为你要对付是个非常复杂系统，在这个系统里面，每件事情相互牵连，相互影响。
问：那
（你意思）就是要确定你做事情（利多于弊）……
说：“正在尽最大努力啦。可是，以前又没经历过老年生活。这是第次过呢。不知道是否能过得好。”
沃伦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估值非常高，资本数额非常惊人。们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们正在学习。
问：你和巴菲特说每句话似乎都很有道理，但听起来跟本杰明·格拉汉姆30年前说过话差不多，他说股市价值被高估
——当时道指只有900点。
世界财富不可能以这种速度增长。
哦，并不认为们看法跟他是样。格拉汉姆虽然很不起，但是他特别喜欢预测整体市场走势。与之相反，沃伦和总是认为市场是不可知。
你没办法确定。这就是看法……
但从另外方面来说，最近确实推翻两组工程师提出方案。怎会有足够自信在个如此复杂领域做这样判读呢？嗯，你也许会想：“这个家伙只是
从另外方面来说，许多年来，扣除通货膨胀因素之后，大部分股票年均回报率达到10%到11%，们说过这些回报率不可能持续段非常长时期。它们做不到。那完全是不可能。世界财富不可能以这种速度增长。不管斯坦福大学持有证券组合过去15年来取得什样业绩，未来收益肯定会比过去糟糕。也许会还可以。但过去15年是投资者快乐时光，如此惊人富矿效应（BonanzaEffects）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
问：伯克希尔年报引起媒体广泛关注，因为它表达悲观看法认为，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导致投资机会越来越少。这种情况对你们未来10年有什影响？
们反复地说过，跟过去相比，未来股东财富复合增长率将会下降——们规模将会拖业绩后腿。们反复地说过这不是种观点，而是种承诺。
然而，不妨假定从现在开始，们能够让账面价值以每年15%比例复合增长。这个回报率不算太糟糕，对于长期持有们股票股东来说，应该是可以接受。只是说们能够承受增长放慢，因为们收益肯定会降下来，但对长期股东来讲仍是不错。
顺便说句，并没有承诺们账面价值每年会有15%复合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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