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慈起先大怒,转身要再冲出去,到门口,又硬生生地停住脚步,慢慢地转过身。
“伯母,这几日到出何事
丁夫人亲手揭盖。
陈绍仔细检查着,丁夫人在旁冷冷道:“陈将军可否还要搜身?”
陈绍忙道:“不敢!”
迟疑下,心想丁夫人向软弱不管事,把公子当亲儿子般养着,今日突然现身于此,想必确是不放心公子才来探望,便是让她进去,料也不会生出什事。
便吩咐守卫让道。
派来守卫,明里就有十数个,将门窗全部守严严实实。
哪里是让自己面壁思过,分明是看守囚犯架势。
且全是伯父那边人。
乔慈越想越不对,立刻要出去,却被守卫拦住。欲强行闯,从暗处涌出来上百卫士,将他死死困住。
乔慈大怒,奋力闯关,冲到庭院,却被暗中设下马绊绊倒给捉住,再次关起来。
膀疼痛,道:“主公勿慌。想必方才郡公激怒攻心,这才时不能视物。等过些天,慢慢便会好。主公当务之急,便是控住郡公,明日早,以主公和郡公之名,告家将部曲,再等陛下亲临,助主公掌控局面。汉帝既临,谁还敢不服?”
乔越勉强定下神,道:“慈儿那边如何?只制住他便可,不可伤害!”
张浦点头:“主公安心,已安排得力亲信,必万无失。”
……
乔慈怒气冲冲离寿堂,在外吹风,想到大姐夫不被伯父接纳,二姐夫黄河战事凶吉难料,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心里愈发烦闷,酒意涌上来,回去倒头便睡下去。
丁夫人冷笑声,收食盒前行。
陈绍边命人看牢,边暗中派人去告乔越。
外头动静,乔慈早听在耳里,丁夫人进来,飞扑上去,焦急地问:“伯母,到底出何事?父亲可好?伯父为何要将关起来——”
“呸!老不死东西!你休再唤他伯父!”
丁夫人恨恨骂声,捉住乔慈臂膀上下打量,见他并无大碍,这才松口气,道:“你父亲这几日如何,不得见,详情也不得而知,必也是被那老东西给关起来!”
关,就是三天。
到第四天,丁夫人提食盒来看乔慈。
奉命看守乔慈副将名陈绍,是乔越心腹。起先不肯放行,说自己奉主公之命,任何人都不能进出,话没说完,就被丁夫人朝他面门狠狠地啐口,怒道:“不管那老东西说过什,给亲侄儿送点吃食,你也敢拦?你要杀便杀,否则这扇门,是进定!”说完朝前走去。
守卫不敢阻拦,眼睁睁地看着丁夫人入内。
陈绍无奈,只好追上去,请求先看眼食盒。
次日早醒来,却发现被反锁在房里。
守卫说奉郡公之命来此,让公子在房里面壁思过。
乔慈起先并未多想。
昨夜确实是自己当众顶撞乔越,是为犯上,大不孝。父亲不快,要自己面壁思过,也属正常。
但很快,他便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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