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摄政王请讲。”
“事也并非本王之事,乃本王有位好友,素来与本王无话不谈,前些日,他私下寻讲,他……”
胡铭明白,应当是摄政王替密友问疾,彻底松出口气,便凝神细听,不料他讲到这里,方才起个头,又打住。
“殿下,可是您那好友有何疑难症况?若是,殿下只管讲来,微臣必尽力解答。”太医令等片刻,跟进问道。
摄政王又顿顿,忽然摆手,面上再次展露笑意:“罢,小事而已,还是叫他亲自问疾为好。本王这里无事,你去吧。”
成其眼中钉,或是他们伺机潜入细作所为,也是有可能。”
“以上皆为微臣之浅见,以摄政王之大智,必早已明若观火。请摄政王指正。”最后他又恭声说道。
束慎徽沉吟片刻,向着兰荣点点头:“你之所言,颇有道理。昨晚也辛苦你。”他望眼堂外渐渐泛白晨光,含笑又道,“你出来得早,是否用过早膳?若无,可与共进。”
兰荣岂会连这等眼力见也无,忙躬身辞谢:“微臣多谢摄政王美意。摄政王大婚,竟遇如此险情,惊扰到摄政王和王妃,本就是微臣极大失职,何敢再打扰摄政王和王妃殿下。微臣告退。”
束慎徽笑,唤来通事,命送出兰荣,待要回往繁祉堂,忽然,迟疑下,又吩咐,太医令暂且留下。
胡铭莫名其妙,但见摄政王如此发话,自也不会多问,应是,躬身退出去。
摄政王在昭格堂外又独立片刻,抬头,天光比方才竟又亮几分,时辰催人,容不得他再驻足于此,只得压下心中杂念,先匆匆回往繁祉院。
作者有话要说:
皮埃斯,替崽正个名,摄政王他身体机能真没问题啊。但是,首先这段婚姻里,表面他以势施压达成目处于优势地位,实际是他更想和王妃交好,巩固关系,心理上,本就处于劣势地位,再遇阿元这样不按理出牌,毫无准备,心理压力骤大,越想在她面前表现,越适得其反,又没啥前奏,上来就直奔主题,导致不举,再被阿元催嫌弃,杯具啦!
胡铭被李祥春再次带入,束慎徽望眼李祥春,老太监会意,摄政王接下来话自己也不能听,躬身后,领着几名小侍远远退避。
胡铭被单独召见,心中略微忐忑,也不知道摄政王要问自己何事,行礼后,屏声敛气,好在座上摄政王面含温和笑意,叫自己不必多礼,看着似乎并非是什重要之事,这才稍稍松口气。
“太医令且坐下说话,不必拘束。”摄政王又笑道,态度亲和。
胡铭岂敢,谢坐后,只站着:“敢问摄政王,何事需微臣效劳?”
他问完,却见摄政王又不言语,出起神似,许久没有发声,面沉若水,也不知在想何事。他也不敢催,就只等着。终于,见他仿佛思量完毕,抬目望过来:“本王要问之事,倒也并非大事,只是今早本王见你也在,想起来,顺便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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