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诤言,这辈子能遇上你,真好。”
“也是。”
醉意袭来,施诤言缓缓闭上眼,他眼底,安宁笑着望着他,穿着身银白战甲。
那是五年前,在临关分别时候,安宁穿那身战甲。
世界渐渐安静下来,墓碑前,酒坛散落,醇香烈酒撒满地。
她。
“温朔就是烬言啊,梓元她要做皇后吗?太好。”安宁眼底隐有泪光,却带着满满笑意,“真太好。”
她又饮口,怀中酒坛已空,她看向施诤言,“酒喝完啦,要走。”
施诤言没有说话,却轻轻地点点头。
“咱们那年在山南城酿不少酒吧?”
许久,施诤言重新睁开眼,空鸟绝迹,这石碑前,仍旧只有他人。
那方帅印安静地放在刻着安宁之名墓下,仿佛镌着大靖公主最明媚笑颜。
施诤言起身,朝来时路而去。
他想,他这辈子遇到安宁,不悔无怨。
如此生,足矣。
“恩。”
“下次来看,再给带坛吧。”
“知道你喜欢喝,又酿很多,下次带给你。”
“知道你肯来见,定是所有事都圆满。皇兄和梓元过得好,就放心。”
“知道,知道你直在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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