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人看着这婢女,这女子也是爬不起来。
她趴在地上,看着水碧走近屋里,心中冰凉。她忙把休息在泥地上擦着,试图能掩盖掉衣袖上气味。
然而那味道却像是蒸腾香雾,因为自己上升体温而越发浓烈。
此刻,催·情·香,却成催命符。
……
婢女:……
婢女:“不,大公子……”
何明德挥挥手,看看院中只有个水碧,道:“水碧,送客。以后若不是何明晟亲自来,就不用放人进来。”
水碧答应,走到婢女面前,“姑娘,走吧。”
手下却是以种不容抗拒力道把她提起来,那婢女还要挣扎,衣袖拂过水碧面前。
好个冷酷无情王爷。
那个姑娘被怼脸,无奈离开。
何明德忍笑,又拿起筷子。谁知两人吃完饭,院子里又传来姑娘哭哭啼啼声音。何明德看端王被吵得又要拔剑,只能安抚他之后走出去。
“大公子,二爷在听荷馆设宴,要给您赔罪。二爷说,若是奴婢请不你,便要责罚奴婢。”
这婢女泣不成声,白生生双手攥着何明德衣摆。她仰起头,恰好滴泪水从睫毛之上滚落,动人心弦。
“放心,会儿只要他碰你,便让人吵嚷出来。你定然要咬死,是他强迫你。”何明晟压低声音,“此药性烈,只要使用点便够。”
婢女有些紧张,却仍是应声去。
蒹葭馆。
何明德搭着呵欠起身,刚要用晚膳,却听到院内忽然传来道陌生声音。
清脆,微带笑意。
屋内。
“那种下流东西,宫内是决不许用。若是方才大公子同她走,只怕过不半柱香便……时间长,那香味道散,便是什痕迹也留不下。”
水碧已经把该说都说。
股幽香。
水碧眼神凛,她双手用力,钳住女子手。水碧拈起她片衣袖,轻轻闻,便是皱着眉头,捂住口鼻。
这婢女早就慌神,磕磕绊绊道:“既然大公子是这个意思,那、那先走。”
说完要走,水碧哪里能让她走?她脚踢在婢女胫骨上,婢女当即跌在地上,冷汗满头,叫都叫不出来。
水碧看着她,像是在看个死人。“鸿姐姐,烦你看住她。”
何明德:……
此等场景,实在熟悉。
洞房花烛之夜,端王带来两个婢女,在那夜似乎有着相同眼神。
你看面前这个坑,它又大又深,不跳。
何明德后退三步,冷酷道:“那你就让他责罚吧。”
只听声音,便觉其人面容姣好。
那声音道:“鸿姐姐,大公子在?二爷在听荷馆等着大公子,有事找他。”
这个便宜弟弟,今日刚挑拨完,又想干什?
得罪端王,难不成是怕端王去太子跟前告状,提前来找自己吹枕边风?
何明德还没来得及怼人,端王便道:“他是做弟弟,又是臣属,若是有事,让他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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