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鸡皮疙瘩被疼痛刺
虽未笑谈,可也是先帝亲口所言。天子言,九鼎之重。
如今定国候到第三代,却还没定下袭爵人选。长房二房,都坐不住。
二房本来投靠太子哥哥,袭爵之事十拿九稳。
可自己在知道何明德投靠大皇子之后,却没有杀他,只怕二房以为自己与何明德关系很好,要保他袭爵。
这不,这便来上门试探挑拨。
“王爷,臣何明晟求见。”
屋内没有声音,片刻后,水碧走出来。
“二公子,王爷说,谁若是再来烦扰他,便要把他头挂在蒹葭馆门上。如此,这府里人才会学会安静。”
何明晟擦着额头汗,忙又对着窗下道:“王爷,文霜妇人之见。可他也是听大哥话,才这般胡乱称呼。臣这便回去教她,也劝劝大哥,莫要如此胡说。”
“王爷虽与大哥成亲,却绝不如他所言,是内眷。”
隔着窗纱,池旭尧模模糊糊能看到外头人。
来人是个年轻美貌女子,长相倒是出众,可惜眉梢眼角总有几分算计模样,令人讨厌。
池旭尧并不认识这女子,不过这他成婚之前,定国侯府上下干人等资料他都解过。
阖府上下,能叫他“嫂子”,只有个李文霜——何明晟妻子。
李文霜等会儿,没人理她,又站在窗外道:“大嫂,这次赏菊宴是家宴,您过门之后还未曾与家里头长辈们见过面呢。”
端王冷笑,他虽是个废人,可也不是谁都能利用他,尤其是这个蠢货。
他站起身,提起墙上剑,走出门去。
门开,何明晟以为自己说话起作用,忙组织接下来说辞,务必不能让端王和何明德踏上条船。
没想到他刚抬起头,把锋利剑刃便搭在他脖子上。
端王微笑着看着他:“狗奴才,你再多说句?”
端王听这声音,暗自冷笑,定国侯府真是代不如代。
这家子,爷爷那辈在江南做县令,勤政爱民。那年先帝巡视江南,却遇到流民,bao乱,绑先帝。当时外军不得擅入,是何曾个书生,深入乱军,被打断两条腿,却忍痛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乱军。
他豁出命救皇帝,以智慧化解那场危机,使皇家与流民矛盾被化解。
先帝感念何曾忠勇,后又知他功绩,于财政之上有奇才,想到户部尚书尚有空缺,欲封他为户部尚书。可惜何曾双腿惧残,不能出仕,先帝便赐他定国候爵位,承袭三代。
而那个户部尚书之职,也在二人笑谈之中许诺,定国候家三代以内若有人才,可袭爵,任户部尚书。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有什东西破窗而出,擦过她脸颊。
李文霜回头瞧,便见支毛笔扎在地上。
李大小姐愣半晌,惊叫声,捂着脸哭着跑。
端王捂着隐隐作痛额头,只觉得没天舒心日子。
谁知不到刻钟,窗下又传来个年轻男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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