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末本是轻柔无痕,春月却觉得那像是条毒蛇,从自己领口游下去。
“奴婢、奴婢春月。”
“何明晟究竟在哪儿?”
春月被恐吓番,什都不敢隐瞒:“二爷说做戏做全,他确实在听荷馆设宴席。”
“很好。水碧,带她去换身干净衣服。”
端王身后,几人面面相觑。水碧不敢耽搁,忙和水玉搀着春月,去换衣服。
很庆幸,这个姑娘倒是识趣,不必使自己走上不归路。
没多会儿,水碧便又回来。
“她说,二爷吩咐她来找大公子,行至半途,大公子受药影响,定然会情动。等事成,二爷便带着人撞破,那婢女便会指认大公子强迫于他。”
大公子目瞪口呆,“这、这是为何?”
“大公子风流成性,婢女此言不会受人怀疑,甚至大公子自己都可能意识不到。此事出,着实伤王爷面子,那时王爷与太子,都会对大公子恼怒。”
当事人之何明德只觉得无奈,自从来这晏朝,自己便仿佛成唐僧,隔三差五便有女菩萨找自己。可惜是,没有个是因为自己美貌,不过是因为在自己身上有利可图罢。
他从个法律健全社会而来,只觉得此举荒唐,如天荒夜谈,没什真实性。等他从自己无厘头吐槽中醒神之后,才发现屋内安静地太久。
端王视线直停留在窗外,冰冷,复杂,厌恶,像是在看着条肮脏死狗。
何明德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但他可以确定是,他看着那个婢女眼神,不像是在看个活人。
何明德心跳,忙出声道:“水碧,你去问问她,受谁指使,有何目?”
何明德只觉得今晚端王像是被触怒,又像是被解开封印。
“王爷这是有什打算?”
端王却是看着自己手,漫不经心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本王听说李文霜虽愚蠢,却善妒。平日唯唯诺诺,可吃醋,变成悍妇。”
春月换好衣衫,葱绿身,趁得小脸越发水灵。
端王结果水碧手中药瓶,打开瓶塞,从春月领口倒进去。
“她袖中还藏着瓶药粉未曾用完。”
端王会不会对自己恼怒不知道,但是端王会不会对何明晟生气,何明德倒是清楚地很。
端王细致地扣好面具,走到院子里。
婢女还伏在地上,端王用脚尖勾着她下巴,让她抬起头。
婢女眼撞进端王视线之中,黑不见底汪洋,让她打个寒战。这个细微反应似乎取悦端王,他道:“果真有几分姿色,你叫什?”
他声音打破寂静。
水碧还在等着端王指示,端王道:“你去水玉起去问,她若是不说,便找几条狗和她关在起。”
“本王相信,她会知无不言。”
他声音还带着点点笑,却叫人心中发毛,“算计到本王头上,好本事啊。”
作为上个算计他人,何明德很明智地没有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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