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立刻拒绝,摇头道:“那可不好,还是日后再说,他们正心中有气,三言两语不好扭转他们心意,还是要从长计议,若此
薛鹂手臂抓着湿润边沿,浑身都透着层粉,唯有手指用力到泛白,指甲几乎要扣进木头里。
直到水逐渐冷却,魏玠才抱着她出去,桶里水似是少半,溅满地湿哒哒水渍。
他似乎还不知足,将她放到榻上后又纠缠番,最后才命人换净水,薛鹂由他抱着去重新沐浴。
兴许是被魏玠折腾狠,劳累大半夜后,薛鹂直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醒来后下意识去摸向另侧,只摸到手冰凉,于是忙掀被褥起身,连鞋袜也没有穿便急急忙忙往外跑,才推开门,便猛地撞进人怀里。
魏玠将她抱起来放回榻上,而后握着她脚踝,将她腿微微抬高,打量她脚上伤处。“不是疼吗?”
黑发丝像是丝缎飘在水中,缠绕在起分不清彼此。
“在宫里这段时日如何,赵暨可有为难过你?”
听魏玠提起此事,薛鹂也忘方才话,只说道:“他顾忌着你,并未对如何,只是他与皇后瞧着有几分古怪。”
夏侯婧虽说不够敬爱赵暨,却也十分护着他,旁人若是当面辱赵暨,无异于打她脸,便是赵暨不发作,夏侯婧也会当即砍杀对方。
薛鹂倚着魏玠,问道:“看着实在是不像夫妻。”
“清早才上药,还是莫要乱动,想要什与说便是。”魏玠说完后才发现薛鹂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禁笑笑,问她:“怎?”
“像是梦似。”薛鹂喃喃道:“觉睡醒,你已经平安无事地回来。”
“只是可惜,没能就此取赵统性命,只让他瞎只眼。”更可惜是,赵郢还活着,他要早些杀赵郢,再暗中除去梁晏,以绝他们念想。只要回想薛鹂与他们之间纠葛,他便妒火翻涌,恨不能将他们焚烧殆尽。
“不必急于时,还有很多日子,总能平息这场叛乱。”薛鹂任由他给自己上药,自己则躺在被褥上望着帐顶,略显为难地说着:“今日还要去寻阿娘,如今你击退叛军,让朝中有志之士占据士族位置,那些人嘴里定是没个好话。要先与他们说清楚,以免日后他们误会你,再拘着不许同你相见。你也知晓,你做混账事气坏阿娘,她与父亲都不待见你……”
魏玠点头说好,又道:“陪你去。”
魏玠淡淡道:“君臣罢,谈不上夫妻。”
薛鹂也跟着愣,只是来不及细究,便被魏玠揽住往他怀里压。
她感受到什,面上立刻便开始发烫,忙抓着边沿要起身,反被魏玠扣住手。
湿哒哒发丝贴在身上,又被魏玠拨开,露出白腻颈项。
“们已经许久未见,鹂娘……”魏玠声音很轻,像这温水般浸透她,让她忍不住地心软,迷迷糊糊地点头,也任由他掰过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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