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得罪他?”
薛鹂想想,摇头道:“应当不曾。”
“他是宫里皇上,疯癫不似常人,旁便也算,只是他那位皇后夏侯婧,实在是,bao戾残酷,杀不知多少妃嫔,招揽面首做尽恶事。前两月王氏个庶女,不过在宫宴上被皇上撞见,说几句话。此事被她知晓,竟将那王氏女处以醉骨极刑。你若与皇上多说几句话,传到夏侯婧耳中必定会惹出祸事。”魏蕴说着便面露厌恶。“夏侯婧也算名门出身,自幼习得圣贤书,朝得势便狠毒至此,当真不给自己留半点后路。”
齐国上下都知晓夏侯氏野心勃勃,妄图拉拢几大望族,除去宗室几位封王后独揽大权。以他们这半点不留后路残,bao作风,旦夏侯氏败,自有千万人等着将他们食肉寝皮。
魏蕴表情上既是对夏侯氏憎恶,也有对齐国朝政无奈,这样神色,薛鹂前不久在梁晏脸上看到过。
去。”
“带回去?”薛鹂有些惊讶,魏缙走这般匆忙,连来见她面也来不及,多半是魏玠刻意为之,不想让她与魏缙有什干系。
薛鹂心忽地沉,缓缓生出股不耐来。倘若她到最后也不能让梁晏甘心为她退与周氏婚约,魏缙便是她给自己留另条后路。她从前以为魏玠只是品性正直,为人疏离不爱与人往来,如今却觉得他未免太过冷情冷性,将魏缙送走事上也实在算不得宽厚。
魏蕴睨薛鹂眼,心底也有种不清不楚烦躁。
“莫怪不曾告诉过你,以堂兄身份,便是你与他两情相悦,叔父与族中几位长辈也必不会允许你们有什结果。”她并不厌恶薛鹂,甚至有些喜爱她娇俏,喜爱她笑盈盈唤她姐姐。然而想到她心想着魏玠,便令她心中生出些说不出恼火。
再次来到玉衡居,梁晏心情却大不如从前。见到魏玠,脑子里便冒出与薛鹂有关事。
他对薛鹂并未有任何逾矩举动,却迟迟不愿将他与薛鹂出行事说与魏玠听。甚至隐隐地希望薛鹂也将此事藏在心中,当做他们二人之间秘密保守。
那夜流萤飞散如星火,凉风习习吹得梁晏衣衫飘动。他站在小丘上,笑道:“鹂娘日后倘若伤心难过,不妨来此处看看。”
“世子若是心烦也会来此处吗?”
“流萤不算常有,心中忧虑却怎也消解不完。”梁晏嗓音比起魏玠,要多几分少年稚气。魏玠即便是笑着,也始终像是尊冷冰冰
薛鹂若无其事地笑笑,说道:“能好上日便算日,往后事谁又说准呢?”
魏蕴不想理会她这番话,又听她问:“还想同姐姐打听个人。”
她不耐道:“什人?”
“前几日在府中见到位扮成女人模样郎君,看着实在是怪异,听他话里意思是要去找表哥,姐姐可知晓他是何人?”
魏蕴听到薛鹂描述,也不知想起什,面上浮现出股隐隐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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