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阳,”紧接着就是声叹息,“被人甩。”
姚梦琳到底是什时候换手机号?他看眼日历和时间,然后对话筒另头伤心人说:“把他个人信息发给。”
“你要帮出气吗?”姚梦琳略微有些感动
他站在原地和黑屏手机生回气,颓然倒在沙发上,沮丧地用胳膊遮住眼睛。
大洋彼岸,郑墨阳皱眉盯着通话界面:“脾气见长,都学会挂电话。”食指在回拨按钮上敲两下,还是关闭屏幕。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处理因为共情能力产生小情绪,估计过两天对方就消气吧,他还没见过冯诺对谁生过气。
没想到,两天后,他再试图跟对方语音时,发现自己被拉黑。拨电话过去,查无此号。
此后将近个月,对方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而且据秘书报告,对方已经离开别墅,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他赠予资金和房产,明显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冯诺用手揪着蜷曲头发,“你不是为搞出人命吗?”
“只是因为生气,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为谁都无所谓,以后能别干这种事吗?”
“你很同情他们?”郑墨阳似乎觉得奇怪,“那两个人有什好同情?”
“那跟你害人有什关系?”冯诺没想到自己大晚上还要参加道德辩论,“哪国法律都不会判他们死刑,你凭什决定他们该死?”
然后,郑墨阳突然发现,有些事情虽然只占据生活中很小部分,譬如时不时闲聊,人体挂件样拥抱,会往肩上倾倒脑袋,不知从哪个脑回路迸发出来浪漫惊喜,失去才发现是不可或缺幸福感来源。
事情不该是这样,郑墨阳盯着手机屏幕想,他事业有成、家财万贯,没有爱情也样能过得很好。
也许人就是这样贪心,永远不能接受得到之后再失去。所以虽然他依然事业有成、家财万贯,但却时常看着那个漂洋过海带来书签,感受到巨大孤独与失落。
更糟糕是,每次听到烟花绽放声音,或者抬头看到静谧星空,他总能想起有关对方回忆。这种绑定实在太有效,每次都能成功让他加深思念。
从研究所回来天晚上,他接到某个未知号码打来电话,赶紧接起来。遗憾是,对面传来是女声。
“说过,”对面声音仍然很耐心,“不是在执行法律,或者是自己心中正义,说实话,这两样东西都不怎在乎。只是为让自己消气而已,你别想太复杂。”
“你凭什看不起法律?”这火上浇油简直没完没,“你不是生活在这个国家人吗?你没有享受法律保护权利吗?为什别人都必须遵守法律程序,你就能例外?”
对面沉默会儿,说:“因为有能力不遵守。”
冯诺直接挂掉电话,把手机狠狠地摔在沙发上。
这三观简直太离谱,完全无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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